乡村的雪

乡村的雪

乡村的雪

在那样一个严寒的夜里,我经常会想起农村家乡那飘飘洒洒的小雪花。农村的雪,一直悄无声息地来临,纷纷扬扬,比落英还柔和,比雨珠还较密,比气体还晶莹剔透光滑,比雾霭还深厚若隐若现。那类美,真是捉摸不定,更无法形容。

“瑞雪兆丰年。”小雪花是好运气,雪越大,越能代表明年好运气。雪是冬麦的被,替冬麦防寒保暖,为冬麦固土。一场大雪,给庄稼汉产生一个休闲娱乐的时节,一个填满平静和期待的时节。风停了,雪住了,房外一片莹白,把天上映得又白又亮。房间内,辛苦一年的庄户人家,悠闲自在点燃木碳火炉,化一壶露霜支在灶火上,灶火汪汪狗,茶香四溢,大家刚开始筹算起又一个繁忙的好年景。

雪给庄稼汉产生的愉悦,是无法言喻的,那就是一种觉得,一种他人无法替代的觉得;那就是一种情感,他人无法感受情感。堆雪人、稳赚、堆雪人……那都是小朋友们撒欢儿的事情。大大家对雪一直虔敬的,就算是清雪,也是小心地只扫到一条窄窄的过道,扫起的雪,也要运堆在树下面,或者消息推送到麦地里。大家爱惜小雪花,爱惜这自然界的恩惠,狠不下心踩踏,狠不下心毁坏那当然壮丽的美丽动人景色。

那就是一个梦幻般的全球,那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全球。它使大家童真发大财,回忆起那朴实天确实儿时梦。你看吧,屋上白了,树枝白了,墙根上白了,柴禾垛上白了,院子里、胡同里、田野上纯白色了。远远望去,是一个雪白的全球,一尘不染,朴实而又当然,让大家忘记了一切的繁杂日常事务,忘记了一切的苦恼忧虑,内心一片纯粹,一片空明。

离去农村后,我常常想起哪个纯真的全球,想起那朴实、纯真而又温暖的小雪花。“昔去雪似花,今来花似雪。”每每见到院子的莉花放白,纯真如雪,即景生情,内心都会感叹颇多。有一年大年夜,新春佳节联欢会的电视机里有一个有关小雪花的民族舞蹈,我看了内心竟然那般的兴奋,连续抽了两只烟,才稍微静下心来。那一天晚上,我又梦见了故乡的雪花,她在我眼前飘飘洒洒,纷纷扬扬,柔和而又温暖地落在我的的身上。我认为身体越来越轻起來,轻得像纷纷扬扬的小雪花……

喔,农村的雪,你使我的内心青春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