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隶姐姐江燕】(10)

【我的奴隶姐姐江燕】(10)

(十)

本来那天晚上我也只是一时的恶作剧,没想到竟然会因此要了李文斌的命。

当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钟,我和姐姐早已结束了淫戏安然入眠。突然一阵

手机铃声响起,姐姐一听竟然是警察打来的,说是让她尽快到中心医院去一趟,

原来李文斌出了车祸。

我和姐姐收拾一番赶到医院,才知道李文斌已经死了。原来那天晚上我将他

赶走之后,李文斌心中郁闷的要死,于是找了个地方喝闷酒,一直喝到半夜。结

果喝得醉醺醺的李文斌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撞了树。当时车速实在太快,还没送到

医院李文斌就咽了气。

姐姐听到这个消息,呆立在医院的走廊里眼泪不自主地落了下来。姐姐是个

冰雪聪明的女人,一听说李文斌死于酒驾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天性善良的

姐姐虽说对李文斌恨之入骨,但是一想到是我们间接害死了他还是不免心中有愧。

我急忙将姐姐搂在怀里扶到一边轻声安慰。姐姐红着眼睛问我道:「主人

我们是不是很坏?」

我轻轻握住姐姐的双手说道:「没有啦,姐姐。你不要太往心里去,谁让他

当初色胆包天的?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是他自己种的恶因才得了这样的恶果。

大不了以后咱们给他爹娘养老送终,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姐姐这才点

了点头,对我微微一笑,示意她已经没事了。

虽然安慰姐姐的时候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但是看到李文斌的父母那副伤

心欲绝的样子,终究还是心中有愧。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只能说一切

都是前世的冤孽,我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安慰两位老人,将来给他们养老送终。

毕竟李文斌虽然不是个东西,两位老人却是无辜的。

李文斌的葬礼上,姐姐作为未亡人,穿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栗色的长发盘

在脑后用一只发卡别住,鬓边插一朵白色的小花,脸上不施脂粉更显得素雅美丽

葬礼上几个李文斌生前的狐朋狗友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丽而肃穆的姐姐看,火

热的眼神中,视的意图毫不隐晦。恐怕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的话,灵堂凌辱

的剧情早就已经在上演了。我心中一阵不爽,虽然想上去揍他们一顿,却碍于现

场气氛只能暗气暗憋。

直到李文斌死后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事情忙完之后,心疼姐姐老妈才找到李

家的父母,希望能让姐姐搬回娘家来住。李家二老哪能不明白老妈的意思?姐姐

嫁给李文斌还不到半年,又没有孩子,将来想要改嫁也是很正常的事。李文斌的

老爸是个厚道人,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都怪文斌这孩子没福气。小燕是个好

孩子,又这么年轻,我们也不能就这么苦了小燕。想娘家了就先搬回去住吧,也

省得一个人怪冷清的。」

家人没意见早在老爸老妈意料之内,只是他们却没想到姐姐居然当场表示

要永不再嫁,给李家二老养老送终。李家二老对于「永不再嫁」什么的虽然不是

十分相信,但还是感动的落了泪。老妈当着李家人也不好说什么,而老爸虽然也

是心疼女儿,但一向重视传统的他却又觉得姐姐做得对,于是也没说什么。他们

哪里知道,姐姐说赡养老人虽然是真话,而所谓的永不再嫁却不过是继续把李文

斌当做我们两个的挡箭牌来用罢了。

最后大家商量了一番终于决定让姐姐先不要搬回娘家住,而是搬到爱巢和我

一起住,方便我们互相照顾,也免得姐姐一个人伤心寂寞。嘿嘿,互相照顾是必

须的,有我在又怎么可能让姐姐伤心寂寞呢?

本来从李文斌出事到忙完所有事情这十来天的时间里,我和姐姐一直都没有

做爱。一则是算是给李文斌这个死鬼最后一点面子,二则也确实没有合适的空当。

这下姐姐可以光明正大的搬回爱巢,我们的性福生活也终于可以回归正轨了。

当晚,按照我的要求,姐姐又将那一身未亡人的衣服穿戴整齐,跪在卧室

地上缓缓地匍匐在我的面前柔声说道:「尊敬的主人,小奴终于可以正式回到您

身边了。小奴真的好开心。」说着,姐姐向前跪爬两步,一低头在我的脚背上吻

了下去。

我也轻轻将她扶起,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好姐姐,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分

开了。」说着,我一边将姐姐抱起,重重摔在床上姐姐头上的发卡被摔得飞了

出去,瀑布一样的长发一下子凌乱的铺散开来。散乱的发丝铺散在床上,又洒在

姐姐起伏的胸口上,润红的脸颊上,让人看了忍不住有一股要上前好好将她凌辱

一番的欲望

原本插在姐姐鬓边的小白花也掉落在了地板上,被我一脚踏扁。我一下扑到

床上,一伸手抽出姐姐腰间的腰带,又扯住西裤的裤腰用力一撕。只听哧啦一声

响,姐姐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以及带着可爱丝带的纯白内裤就展现在了我

的面前。

姐姐受到我粗暴动作的感染,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姐姐迷离的双眼满含着

柔情蜜意,朱唇轻启,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主人,快来强我,快来强

我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奴隶吧。」

此刻姐姐的上身还处在黑色西装上衣的包裹下,我也不去解那些纽扣,伸手

就去撕扯西装衣领。西装的衣领十分厚实,一撕之下却根本撕扯不动。我直接抄

起一把剪刀,在衣领上剪出一道口子,就着口子用力撕下去,半幅西装直接被我

撕了下来。姐姐的衬衣又被我三两下扯得粉碎,姐姐白嫩嫩的上身终于呈现在了

我的面前。此刻我体内暴虐的基因已经被唤醒,我一伸手拽住姐姐的胸罩,奋力

一扯整个扯了下来。

其实我这么做倒不是为了什么强未亡人快感,而是想要通过这样一种形

式,或者说是仪式,完成对姐姐身份的转变。毕竟当初姐姐也算是明媒正娶嫁给

李文斌的,虽说在洞房里接受了我的求婚,但毕竟还是李文斌的妻子。现在我就

要通过这种强未亡人的方式,就像第一次姐姐时那样,再一次将姐姐完全

征服,让她重新成为身心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奴隶

我一下扑倒在姐姐身上,张口咬上了姐姐那因粗重的喘息而剧烈起伏的白嫩

胸脯。姐姐被我咬得胸口生疼,张口叫道:「哎呦,哎呦,疼死小奴了,小奴的

奶子要被主人咬掉了。哎呦,哎呦,小奴,小奴要被主人吃掉了啊!」

我也是越来越兴奋,又伸手撕下了姐姐内裤,将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捅进了

姐姐滑腻的小穴。姐姐早就期待着我的插入,现在紧窄的小穴被我的大肉棒一下

子填满立时爽得不断呻吟,纤细的蜂腰也迎合着我抽插的节奏不断挺动,让我肉

棒每一下都能顶到她娇嫩的花心。

抽插了一阵,又捧起姐姐一条浑圆雪白的大腿,想要享受她的小肉脚。这

时我才发现,姐姐的脚上还穿着那双黑色的高跟皮鞋。我伸手脱去姐姐的鞋袜,

将她那带着特殊脚香的嫩足塞进了嘴里。

看着姐姐高跟鞋,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当即抓起一片被我扯下的碎布

高跟鞋的鞋跟擦干净,趁着姐姐正在闭着眼睛享受性爱的时候一下将鞋跟塞进

姐姐菊花里。姐姐被我吓了一大跳,睁大了眼睛惊叫道:「啊!主人,你把

什么东西塞进去了?」我微微一笑说道:「就是姐姐你的臭鞋啊。怎么样,被自

己的臭鞋操屁眼爽不爽啊,臭奴隶?」

我一边用言语刺激姐姐,一边将姐姐臀部整个抬起,直上直下地猛力操

弄着姐姐的小穴。姐姐被我弄得淫水四溢,尖叫道:「哦,哦,好爽,主人弄的

小奴好爽。哦,小奴,小奴是个不知羞耻的臭女人,哦,就应该让臭鞋,哦,让

臭鞋操臭屁眼。哦,主人惩罚的对,请主人,请主人更强烈地处罚小奴吧!」

我听得兴起,一把抱住姐姐双腿,将姐姐那因高涨的情欲而泛着淡红的颜

色的美丽躯体一下子倒提了起来。姐姐嫩藕样的双臂软软地垂在床上,被我强有

力的双脚一边一个稳稳踩住。姐姐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惊声叫道:「哎呦,主人

小奴被你踩住了,哦,主人,请用力地践踏我吧,把小奴踩在脚下,踩在脚下尽

情地蹂躏小奴吧。」

我双脚紧紧踩住姐姐的双臂,强有力的双手则挽住姐姐双腿,将她的身体

不断地提起又放下,让姐姐满是肉褶阴道来回摩擦我粗壮的大肉棒姐姐因为双

臂被我踩住,而我又比姐姐高大得多,每次我将姐姐全力抬起的时候,姐姐全身

的骨节都被我拉得「嘎吱嘎吱」作响。哈哈,看来以后又可以追加一项和姐姐

娱乐项目了,就叫做「举杠铃」。

姐姐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冲击,忍不住又开始浪叫起来:「啊,啊,小,

小贱奴,小贱奴要被大主人扯碎了。啊,救命,救命啊,主人主人要强奴隶

了,主人要把奴隶撕碎了!哦,哦,啊————」

姐姐在一声纵情的长吟中到达了快美的高潮,而我也是低吼一声,将积攒了

十几天的情欲全部宣泄在了姐紧致的小穴深处。

我将姐姐轻轻放在床上,一边揉搓着她柔软的脸蛋一边问道:「小贱人,告

诉我你是谁。」

姐姐因为被我揉着脸,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小奴叫江燕,是江龙主人

奴隶,也是主人姐姐妻子。小奴的身心都是属于主人的,小奴要一辈子服

主人,永远都不要再和主人分开。」

我高兴地捧起姐姐的额头,猛地亲了一口。姐姐无限娇羞地哼了一声,软软

的倒进了我的怀抱。

(后记)

现在我和我的奴隶姐姐江燕每天过着在外是姐弟,在家是夫妻,在床是主奴

性福生活,每天都有着享不尽的快乐。不过要说一点烦恼都没有那也是胡说,

比如说姐姐很希望能为我生个孩子,但是学过高中生物的人都知道近亲结婚生下

的孩子很可能会患有遗传病,所以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了。有时候我们还会想到

如果将来老爸再逼我结婚怎么办。不过那也要等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之后再说了,

所以目前也不用太心急。

我向来是个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主,对这些事不太担心。这倒不是说我只

是一味逃避,毕竟能让自己的漂亮姐姐成为自己的奴隶妻子,我还有什么可奢求

的呢?

我相信,终有一天我和姐姐的烦恼将被完全解决。而我和我的奴隶姐姐江燕

也将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样,从此过上无忧无虑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