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姊夫

当我的姊姊与她的老公回娘家,我总是很乐意把我的房间让给他们。我的姊姊,Ginny,盼望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能同一匹马般地壮。而他的老公,Yuma,是具有印第安的血统,长得真的令我看得两眼发直。
叫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并不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但是我却忘了在前一晚把我换洗的衣物拿出来。而全家人在一大早就出门去拜访Ginny久未见面的亲戚,Yuma拒绝了同行,仍在睡梦中。
我叩了门之后,等了一下子才打开门,结果呈现在眼前的是令我极为吃惊的一个横在床上的男人肉体,光亮的黑髮散在白色的枕头上,鲜明的对比,不由得令我心动而抿住了下唇。
他强壮而光滑的身体是如此的诱人,匀称的双腿、倒椎形的腰部、宽阔的上半身,我整个人几乎被肉慾所填满而几近发狂。
他身上仅着的性感内裤并沒有把他私处的勃起隐藏起来。我蹑手蹑脚地到衣橱拿我想要的东西,当我正想熘出去时,他碧绿色的眼睛望着我,同我说了声:“早安!”我从未看过如此迷人的印第安人,结果发现自己的阴茎已有些精液滴了出来。
我红着脸向他说:“很不好意思,吵醒了你!”正准备开门出去时,他伸个懒腰说:“我早就醒了。”
当看到他的肌肉抽动时,我的阴茎不知不觉地往前勐窜,“我需要一些换洗的衣物。”边说边把手上的衣物挪到我的下部,以遮盖令我脸红的勃起。
他笑着并拍拍他床边的位置,问道:“其他人到哪里去了?”
这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呆站在门口不敢动,“他们到祖母家了。”我边回答边怀疑我的脸是不是红得同我自己感受到的热度一般。
而此时我的目光全集中在他诱人的身体,仅支支吾吾说:“我该走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此时再待下去,自己必定会让热热的分泌物不由自主地射出。
“我希望你不要走!”他磁性的声音令我的阴茎急欲从我的裤子里蹦出来。
“我们从来沒有机会好好谈一谈。”他的脸枕在弯曲的手臂上,并且再度拍了拍他床边,说道:“坐一下吧!”
天啊!他知道自己在幹什么嘛?他有看到我的勃起吗?Ginny难道告诉他我是同性恋了吗?在我犹豫的时候,内心正经歷了一场交战;一边说赶快离开,而另一边则说要把握现在的大好机会。
我安慰自己:反正谈一谈也沒什么损失,就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谈完之后我就到浴室把自己的生理需求解决掉,所以应该沒问题。
“Ginny应该快生了吧!”我说完咧嘴笑了笑。
“下个月吧!”他皱了下眉头:“天啊!我好久沒有性生活了,简直忘了它的滋味是如何!”并且顺手滑到他的鼠蹊部,摩擦起他的勃起处。
我的双眼几乎快掉下来,他完全挺直的阴茎有22至25公分的长度,直径就同热狗一般。天杀地,我几乎无法掉头不看它。
“你一定很难熬吧?”我边说边查察到我的短裤已经湿了。
“还好,我只好用自慰把它解决掉!”
“我也是啊!”我说完已是满脸通红,并且努力地把头別向一边去。接着是一阵无语的安静,而且阴茎勃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看我还是去沖个澡顺便刮刮鬍子。”我随口说说,不过沒有起身。
当他的的手放在我的大腿处时,我的全身像被电到一般。
“Jack,”仍用它磁性的低音:“我真的可以做一些爱的事情!”他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并不在意你吸我的阴茎,如果你本身要的话!”
我真得无法相信我所听到的,这是人生唯一的机会,“沒问题,我想要!”我迅速地脱掉衣服,然后急切的用指尖去摸他已如铁硬的阴茎
“你的东西简直就像是一匹马才会具有的!”我喜不自胜地自言自语。
“好笑得很,Ginny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是如此说。”
我并不想提到Ginny,而从他的态度上也可以发现,他也不想,所以我就向他靠过去,舔着如丝般光滑的龟头所流出的珍珠白分泌物。它嚐起来是如此的美味,所以我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吸着他阴茎分泌物出口,想要更多。
Yuma低声地呻吟,把他的腿张得更开:“Great!”
我急切地爬到他双腿中间,上下地舔着他阴茎的外径,然后转移我的注意力到他的睾丸。他男性的独特气味充满了我的嗅觉器官,令我更加垂涎他的肉体。我小心地把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滑入我的口中,再渐渐地进入我的喉咙。
他这次叫得更大声:“Jack,不要停下来!”
我根本不想停下来,整个人已完全被他的庞大生殖器所控制住。他的精液是如此地味美,全然不同于我以前所嚐过的。而且我所想到的是要更多他的分泌物充满喉咙、填满嘴中,而且更重要的是吞下所有来自他的珍贵礼物。我盡所能,把所学的品萧技巧全用在他的身上,以求得到更有价的报酬。
“再来!”他叫了出来,上下的扭动他的臀部:“哦!yes,吸个过瘾!把它的奶吸出来!”
他叫得我更加来劲,各种功夫倾巢而出,直吸到我的嘴巴及舌头酸得快麻痺了。最后他直直的挺进我喉咙的深处,并且大口的喘气,人整个地像触电般的痉挛。如同恶狼扑羊般,我大口地吞下他给的大礼,而且贪心地还要更多,直到把他射出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才罢手。
“那是我所有过最好口交过程。”一种像在作梦般的幸福神情出现在他令人晕厥的眼睛里。
“来这里。”他向我张开双臂。
他这令我意外的举动着实把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他达到目地后便会把我甩掉。
双颊的酒涡令他更迷人:“拜托,Jack,你像是只受到惊吓的小鹿,你该不是在怕我吧?”
“有一点!”我边说边抬起头。
他坐起来,并用手指头托住我的下巴:“为什么?”
我的眼中闪出愠色:“我曾经跟所谓的搞女人男人上过床,他们那一帮人只要自己的鸟被嚐得啧啧叫,完了就装出正宗男子汉的样子!”
“他们不敢承认喜欢。”Yuma轻柔地同我说,并且把我拉近:“嗯,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而且还相当的过瘾。而且……”他顿了顿,笑着看住我的脸:“我也想吸你的阴茎!”
他对我的惊惶神色嘲解一番,而手指则顺势滑到我的胸部,“我从来沒做过这些,所以希望你能原谅我笨手笨脚!”此时他的舌头已锁住我的乳头勐挑。
当他把我压在下面,狂烈的吸着我的乳头时,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哦……前所未有的感觉!很显然的,Yuma相信前戏是很重要的性爱过程,因为在他把嘴碰到我的私处时,已整整地挑逗了我三十分钟。当他低下嘴罩着我不时滴出精液阴茎,并轻轻地玩弄我的睾丸时,我全身已汗淋淋了。
不管我多努力地想要延迟射精时间,一种熟悉的脉冲突然直沖脑门,“要出来了!”我兴奋地叫出来,热流一阵接着一阵的冲出我的身体。
“太奇妙了!”Yuma坐了起身。
我笑笑,伸手将他唇边的几滴精液残馀抹干,然后躺下来,全身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Yuma躺在我身旁,此时他的眼中突然显露出令我陌生的光彩:“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未嚐过如此好吃的东西。”他边把手搁在我淋淋的腹部:“虽然我曾嚐过为数不少的东西。”他乘势加了一个鬼脸般的笑容。
此时我心满意足地转头瞧着他:“Yuma,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傢伙,而且还有不折不扣的致命吸引力!”
他的身体挪到我的正上方,而眼神再度漾出迷般的光彩:“这个致命的傢伙要做爱!”他轻轻亲吻了我的颈项及喉部敏感处,在唿吸之间同我低语。
慾望的火苗再度扑向我,“你要搞我?!”我的语气中夹带了无法置信的疑问。
他回过神来:“不是,我要爱你,搞是不一样的!”
当我看到他的双眼时,我怔住了,随即被他眼中的真情所感动,我拉过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他的唇,而且更大胆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中。他以更狂烈的热情迎向我,一阵亢奋遍及我的脚跟。
一个多小时,我同他在床上面整整地玩了一个多小时,彼此盡情地探触、逗弄、抚摸、享受对方的身体。此时,他的眼中充满野性的光热,Yuma把他光滑的阴茎紧迫在我颤抖的身体下部入口。
“我再也忍不住了!”他边说边把舌头滑过我双唇间:“Jack,我要你。你愿意给我吗?”。
此时我双腿盘着他的腰,心里想着:好一个温柔、令人销魂的巨人!“何时何地,只要你愿意。”我的吸唿此刻已转急促。
他枕在我上方,望着我的脸,开始慢慢地向我下部的开口挺进。
虽然曾口交,也用手玩过自己的肛门,但我并不知道它会让我痛到这地步,因为我从不允许別人碰我的肛门。我紧紧地咬住牙根。
Yuma停下来:“我并不想伤害你。”他温柔地用唇啄了我。
我挤出一丝微笑:“不!不要停下来,我要感到你在我体内。”
“你确定吗?”
“沒错!”我把他拉近,给予他一个让我全身血液剎时沸腾的吻。当彼此分开调整唿吸时,我忍不住冲出一句:“把它毫不保留的都给我吧!”
Yuma以令我完全臣服的温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挺进我的身体,而我肛门的入口也被撑至极点。那是一种很难言喻的痛,痛得会让你以为从鬼门关折了一趟。
此刻,他已完全进入我的体内,而且刚刚那阵痛苦已消失了,而他巨大的阴茎在我体内所带给我的是妙不可言,而且一阵快意贯穿我的背部。
“还好吗?”关心的神色在他脸上显露无遗。
我点了点头,并把他的唇再度引向我,深情而火辣辣的热吻。
“你的肛门就同虎头钳般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他的手绕着我的脸:“紧得我无法想像!”
现在疼痛已消失,我所感受到的只纯粹是他在我体内的晕快感。我建议他:“再来做深度之旅吧!”并且收缩我肛门的肌肉。
“嗯!我喜欢这种感觉。”他仰头低语,然后再倾身向前,“哦!……我真的……”他再度嗫嗫自语,并渐渐地加快速度!
他的睾丸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我的肛门两旁,让我忍不住满心酥痒。随着他的挺进与滑出,我微微地抖动。我紧紧地抓住他:“不要停下来,好颠呀!”
“你正在告诉我!”他试着吸口气,然后心无旁骛的继续“赶路”。“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他的唿吸已转为急促:“该死的,Jack,我的阴茎像被一条蛇盘住,勐挤。”
当我上下摆动臀部以配合他的进出时,快感令我呻吟不止;当我红通通的阴茎开始射精时,我喊了出来:“哦……!”温热的精液喷到我俩腹部到处都是。
当他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时,我只能直直地叫着:“Damn!”
我看着他的脸,此刻他把脸別向一边,全然的专注。
“Baby,让它射出来吧!”我几近吼了出来,并不停的用肛门收放他的阴茎:“把我的体内满你的love sauce!”
“还沒,”他兴奋若狂的直捣我体内的最深处,拉出来,再更深地冲进去,“我不要放掉这种感觉。”他把舌头直挺挺的送进我的口中。
他使我忘情的一吻,让我整个人更加的痉挛。我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强烈的疯狂、如此的爱、如此的需要一个男人!当他再度挺入时,他的生命之水已喷满我的肛门内部,而他已瞬间僵住,而汗珠也由我的额头磙落。
有几分钟之久,我跟他就这样紧紧地黏在一起,以等待彼此疯狂心跳的渐渐平缓。
他抬起头,撩拨脸上的乱髮,然后翻身回我旁边的位置:“天啊!我从不知它的感觉是如此的好。”
“我也是!”我实在虚脱得沒法动了。
“Jack?”
“嗯……”
“你认为我们以后可以再做吗?”
“我当然希望如此!”我摇摇晃晃地试着步向卧房门口:“我想我们最好把这些床单丢到洗衣机。”我向他使了个眼色。
他的微笑又使我蓦然:“曾在洗衣机上做过吗?”
“沒有,不过主意听起来不错!”
Yuma顺手抓起床上的床单,跟了上来!
(全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