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我的诊症室,看见医生是我就逃掉了。
她是
美丽的凤仪。
我见到她很
开心,但她一看见我就「喔」的一声,说:「是你!」就匆匆转身走掉了。
我想追她已经来不及,而且若是有人看见我追她也是很难为情的。因为我是医生而她是女
病人,我追出去与她纠纒是很难看的。
世事就是这么巧,我昨夜遇见她,对她印象很好,今天她就撞上来了。
我可以理解她为什么要走掉。我是已经表明了对她有意的,她怎可以解开衣服给我检验?
我昨夜是在一个酒会中见到她的,她的
美丽非常吸引我。虽然医生对
人体的构造知道得非常清楚,但医生也是人,仍是会被
美丽的
女人吸引。不错,
美丽的
女人也不过是同样的化学成份,但是我们沒有能力用化学成份掺和出这种
美丽。在那酒会上,她似乎对我眉目传情,我找不到人介绍,自己过去搭讪,她淡淡地微笑着不睬我,而且避开我。我仍紧追,在我的
经验中,
女人是要追的。后来有人纒住我有话要和我讲,我脱了身转头已不见了她。我沒有机会结识成功。
她今天又出现,又是一见就逃掉了。
黄昏时我打电话到她家。她说:「张医生,你这不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做法!」
我明白她的意思;医生未得
病人同意而找
病人在医德上是犯法的,除非彼此已是
朋友。他是指她求诊时填了姓名地址电话号码跑掉了,而我利用她所填而找到她。
我说:「不是这样,我是问李太太的。」
李太太是那酒会的
主人。我的确是问过,但是我也有些犯规,我是先凭凤仪所填知道了她的姓名才问的,沒有姓名,那么多客人,李太太很难知道我所问的是谁。我从李太太那里问出的倒是她沒有填的:未婚也沒有固定
男友。我追求
女人的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凤仪不出声,我又说:「本来李太太愿意请我们吃晚饭作介绍,但你也不想多此一闷吧?」
她说:「那你想怎样呢?」
我说:「我是医生,医生是也有
朋友的,难道要和你做
朋友也这么难?」
我在追求
女人方面口才是非常好的,一让我有了机会开口,我就鼓其如簧之舌,成功地说服了她与我一起吃晚饭。我很高兴和她一起。我从李太太口中也知道她是做时装
模特儿的。我带去了花和一盒名贵的糖果。这虽然老套,但是是很有效的。
我的口才好,她的口才也是不差,因此我们沒有闷场。我问她关于她的工作情形,这已很多话讲,她对医生的工作也很感兴趣,她说:「我还以为你们对
女人是不感兴趣的。」
我说:「那么医生岂非都不娶妻了?」
事实上我对
女人很感兴趣,也相当有
经验,我在见习时就已经是,最多是与那些
护士们搅。我是有搅的条件的。首先我的外表不俗,其次是钱,有能力读医科的人多是富家子弟,有钱可花的,而我将来的职业是医生,收入也有保障,不但
护士乐意和我搅,其他
女人也一样,我的
征服我是以阴户计的,我搅过的阴户已有上百个,其中又超过十个
处女是我为她们
开苞的。我还未婚是因为我还沒有搅够,这个凤仪的阴户我也希望是在我收集之列。
她说:「你不介意我在你的医务所走掉吗?」
我很高兴她这样问,她很介意我介意才这样问,也即是说她要讨好我了。我说:「一点也不介意,是尴尬些的。」
事实上我也不希望借诊症而看到她的身体,我有过
经验,知道那样是难有发展的。
她说:「你对女
病人不感兴趣的吗?即使一个你认为是
美丽的?」
我说:「我对你就感兴趣了,幸亏你已不是我的
病人了!」
跟着我又再谈她。有些问题她不肯回答,例如有沒有
感情较好的
男性朋友。
我发觉我与她一起很
开心,祗可惜沒有进展。我们吃过晚饭,谈了一阵,她就请我送她
回家。她也不肯答应后会,她祗是说:「我会找你的。」
我似乎很是失败,但是越是难得的就越有味道。
我仍是隔天就打电话给她,都约不成功,她说沒有心情,她也不要再讲下去,她使我很有挫败感。我差不多要放弃时,她却来了电话。那是一天晚上很迟了,她打电话到我家,她说:「你肯出诊吗?」
我说:「为了你是肯的,你有什么不舒服吗?」
她格格地笑起来:「其实不是不舒服,祗是喝了太多酒,沒有人接我我怕不懂
回家!」
我连忙开车赶去她所讲的那家餐厅。我很担心,怕去到见不到人,她如喝得太醉可能乱跑的。但我去到时她在。
她并不语无伦次,但脸红得很。
她的皮肤本来很白,这一次见到她,她的脸那么红,我就像见到了另一个样子相同的人。她告诉我一喝了酒她的脸就这样红。她说:「你是医生,你有什么葯可以矫正这个的吗?」
我告诉她这是体质问题,沒有葯可以改变的。我说:「你不该喝那么多酒,沒有好处的。为什么一个人喝酒呢?」
她说:「不是一个人,是
应酬。」
我说:「你是
女人,也不应该和人家斗酒呀!」
她说:「不是斗酒,是人家灌的!我要
回家,就给人丢在路边,好在我有电话可打!」
我说:「是谁把你丢下的?」
她说:「
男人,他们以为灌醉了我就可以….. 不成功,他们不想浪费时间,就丢下我了。
应酬就是这样的!」
我说:「难道你不可以乘一部的士
回家?」
她说:「可以,但我
喜欢有人接我,但假如你认为这是多馀的,就对不起了!」
我忙说:「不,我觉得荣幸之至,现在,让我送你
回家吧!」
她说:「我就是不想
回家,不然我已经回去了!」
我说:「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你说,我就送你去!」
我是心中有提议的,祗是不敢开口,我觉得她不是那种
女人,就不敢乱讲。
她说:「你家方便吗?」
我说:「欢迎之至,我祗是不敢提出吧了。」
她说:「你真有本领把我的脸红治好才好。」
我说:「这个实在沒有办法,不过你可以洗一个热水澡,那会舒服得多。」
她说:「你也像他们,你知道我喝了酒就会…. 」
「会什么?」我问。
她说:「我不讲了,你带我走,洗一个热水澡也是好的!」
我带她
回家,我一个人住,这并不是为了带
女人回家,祗是为了方便我随时出外随时
回家。我甚少带
女人回家风流,怕易请难送,但是对凤仪我觉得对她是可以破例一次的。
她进了门又像很想睡,她梦游似地说:「
洗澡,
洗澡……洗一个热水澡!」
我把她带进
浴室,我问:「要不要我帮你?」
她说:「当然不要,
洗澡要
男人帮,羞死人啦!」
她关上门在内
洗澡,我在外面很紧张,我是怕她睡着了就不大好,那危险也太沒
情趣。
她差不多是如此,但她又懂得出来。她好像梦游似地出来,说:「洗好了…. 很舒服….. 床呢?」
我扶她在
床上躺下,她一倒下,身上裹着的大毛巾也跌开了,于是她就一丝不挂了。
真
美丽的身体,白哲如雪的肌肤,不太肥也不太瘦,不太大也不太小的
乳房,平坦的小腹,
阴毛长而弯曲,不是鬈曲而是弯曲,这是不同的,鬈曲许多人都是的,但弯曲就像直的头髮熨上了波纹,我猜她的
阴毛可以熨一个新髮型。化学成份是一样的,但组合成这样
美丽,就是上帝的杰作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身为医生也对
美丽的
女人那么感兴趣。
非常
美丽动人,就可惜她是睡着了似的。
我轻轻推她,叫她的名字,好在她又会应我。睡也许对她是
最好的,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是很想得到她的,我不想虚渡一夜,她睡了我幹什么好?下次又不知何时有机会了,我不想让她就此睡去。
好在她也会应我,她做梦似地说:「你….. 你是知道我喝了酒就想
男人的!」
我心中的味道很不好受。似乎她是当了我是別个
男人了,假如我冒充別个
男人与她
性交,对我来说也绝不是
享受了。
不过她又说:「你是医生,你替我检验一下为什么我会这样吧!」
我说:「这是可以验出来的。」
她说:「来,全身检验!」
这样一说,她就张成一个大字形。于是我看见她腋下无毛是因为剃掉了,而她的
小阴唇及阴核及那里的阴肉都是浅藕色的,而她的身体正面的每一吋皮肤,我祗要想看就可以看到。这是很宝贵的,因为我的
征服虽多,肯让我亮着灯看个清楚的却很少,她们肯让你
插入阴户,但是死也不肯让你亮灯
欣赏。我不是
妇科医生,很难有理由叫女
病人脱得光光的,而且值得看的也不多。我也听
妇科医生们讲过,他们并不那么好艷褔,要脱下来给你看的,肯定也是又老又丑又病又臭的了。
漂亮的女
病人都是去看女医生的。
我也乘机佔她的便宜,为她作全身检验,这当然是验不出什么的,我祗是为了我的视觉
享受而检验。
后来她问:「怎么样?」
我说:「你相当正常,你现在是需要一个
男人。」
她扭动
身子说:「这算什么检验结果呀?」
我吻起她来,也不断
爱抚。她扭动得很厉害,她娇唿道:「你在佔我的便宜,你要做那个
男人!」
但她又不是反对,我也继续下去。
她一直闭着眼睛,看不到我在做什么,但她是可以感觉到的。她忽然「哎」的一声,
身子震了一震。因为我已
插入了她,她沒有看见我
脱光了衣服,也沒有看见我在她的
两腿之间就好了
姿势。
我发觉她的
阴道还是干的,我不能够
插入得快,也不能够完全
插进去,这就是为什么她震一震,摩擦力太强,她太
敏感了。而且她也是阴液较少的类型。这是体质问题,有些人是分泌较少,有些是分泌较多的。
我记得有一个对手,虽是在
昏睡中,也显然并未动情,她却是分泌如潮,非常顺滑的。
现在凤仪也是极力相就,
抽插了一阵就好些了。已经
插入,摩擦了一阵,分泌自然就会来,我果然渐渐使她湿了,也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
呻吟越来越响,跟着她「啊」一声,又震一震,我相信她有了一次
高潮,跟着我就一阵
销魂,我的
精液便迸射而出。
我是支持得不久的,沒有大战三百回合那回事,但我也不是一触即发那种,在自已的
享受来说是满意的。也好在她亦沒有表示不满意。
精射了,我也停止了冲刺,已软的
阳具抽回出来,还有两滴
精液滴在她的
阴毛上。她睡着了。
沒有
避孕套,我也不担心,我是医生,
性病和有孕问题我是能解决的。至于不治之症爱滋病,她很不像,爱
风流也要冒险一下了。
她睡着了又不是不好。她既睡着了,我就许多事情不用做,也许多话不用说了。这个时候我也最想睡,我也可以睡。我其实不惯夜睡,由于我一早就要起来运动,之后又要回诊所。
我这一睡也睡到天亮才醒,她已走了。
我很想马上打电话找她,但又觉得时间太早了一点。
于是我到中午才打电话给她。她的反应又很冷淡,我邀她出来,她说不舒服。
我说:「是昨夜的事使你不舒服吧?」
她说:「是昨夜睡得不好。」
我说:「那我真抱歉,对不起!」
她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这事和我有密切关系,我们昨夜在一起呀!」
她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说:「怎么了,难道你记不起?」
她说:「我就是记不起,但我的事与你无关。」
我立即不敢讲下去。看来她是记不起昨夜的事了,那么假如我讲出来的话,也许她不会原谅我。我祗是约她出来,她说她不舒服,但她沒事的时候会找我。
总是说她会找我,我找她就不可以。
若即若离,正是她最吸引的地方。情场如战场,重要的是
征服,如她竭诚奉献一切,给我享用盡了,那就是被我
征服了,弃不足惜,但凤仪还未被我
征服,未被我完全享用过,我甚至不能肯定她是否记得曾和我
性交,我就极想
征服她。我
享受完了放弃她是合理的,我未
征服她就放弃我,那我就不服气。
目前她要我等,我祗好等了。我虽说等,但沒有停止主动,等两天就打一次电话找她,但就是请她不动。
过了一星期,她又找我,又是半夜,她又是喝了酒。这情况与上次一样,我去把她接了
回家。
她又是那么迷迷惘惘地与
我上了床,之后又睡着了。我怀疑她是如她自己所说,喝多了酒就需要
男人的。但我相信她也不会乱找,一定找一个自己好感的
男人,而我就是这个
男人。我需要让她知道她找的是我,因此这一夜我不敢睡,我要等她醒过来时好好地跟她谈谈,我希望将来有机会在她清醒时与她绻谴。
她醒来时我又睡着了,因为已过了很久。
但我有
心理准备,她一醒我也醒了。我立即起来跟她讲话,她却是半闭着眼睛,似乎还沒有清醒。她祗是急于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她不要和我讲什么,她说她不认识我,也不想知道发生什么,她祗是要
回家。我说得话来又顾不得穿衣服,她夺门而出,我未穿衣服,追之不及。她又走了。
我很难过,难道她是精神有问题的?我不是精神科医生,我不能肯定。我不敢再找她,但是心中仍然很捨不得。她给了我一种很难忘的特別
刺激感,而我也知道,反正我找她也沒有用。
她下一次找我是一星期后,她是到我的诊所来。
护士把她的应诊表交给我,我看了也一呆。我立即叫
护士把她叫进来,我也叫
护士出去不要
骚扰我们。
她进来坐下对我微笑。我说:「你有什么不妥呢?这一次你不是喝了
酒吧?你沒有脸红。」
她说:「我肚子痛。」
我说:「我为你检验一下吧。」以我与她的关系,检验一下也沒什么大不了。她虽不承认这关系,她应该是知道的吧?
她说:「我去解开衣服。」说着她就走到屏风后面。
我说:「你告诉我现在觉得怎样,你吃过些什么?」
她说:「沒有什么特別的,你来检验一下把。」
我听到她躺到了检验
床上,这不是必要的,有时听听肚子或问几句都可以了。我推动靠椅转过去,吓了一跳,因为她已脱得一丝不挂了!
我忙上前说:「你不一定要这样的!」
她张开腿子,那形状优美,使我
销魂过两次的阴户又对着我,她妩媚地说:「你不要我吗?」
「我….. 我要,」我说,「但不要在这里!」
她说:「我就是想在这里,这很够
刺激,但假如你不要我,你讲一声我就走,永远不再麻烦你!」
我很矛盾。我是极想在她清醒时与她幹一次的,虽然这不是理想的场地,但假如我拒绝她,我就可能永远失去她了。
也不由我矛盾。她的手一伸过来,就隔着衭子拿住我已发硬的
阳具。我几乎射出精来。她摸揑了两下,咿唔着说:「拿出来,我要你
插入我,我要你使我舒服!」
我不能抗拒了,我说:「我去锁上门。」我匆匆走过去推上门栓。「快餐」是可以花很短时间的。
她说:「快些呀,那么多人在外面,时间拖长了也不大好的!」
我以闪电速度
脱光了,再打开抽屉取出一管KY膏,说:「有这个滑些舒服得多!」这是我准备了用以为
病人探肛用的,它本也是
性交时用以增加润滑的用品,她的
阴道干,是需要这个的。不过我平时和太干的对手
性交则是到「欢乐性商店」买更高级的润滑剂。
我在她的阴户上涂了KY膏,爬上
床上,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手提电话,还是亮了的。她对电话里说:「好了!」
跟着门就给「砰砰」的撞开了,两个大汉闯进来,一个拿着录像机拍摄我和凤仪的情形,另一个抢了我脱下的衣服。凤仪则闭上眼睛躺着,假装失去知觉。抢我衣服的一个叫道:「你好大胆!迷姦我的
老婆!」
我的
护士也进来,一看两条肉虫在床,她尖叫着跑出去了。
那抢我衣服的大汉上前,在我的肚子上打了两拳,我痛得干呕!
他又上前摇凤仪,把她「摇醒」了。他说:「
老婆,你沒事吗?」
她迷惘地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医生?我是肚子不舒服来看医生的,他给我闻了一些葯,我便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给拍下来了。
我知道我上当了。我说:「我要报警!」
那人把衣服丢还我,拖了我的
护士进来,说:「你的
老板要报警,你替他打电话吧!」
我立即改变主意,说:「不必了,你先出去吧,我要跟这些人谈谈!」
她用鄙视的眼色瞪了我一眼,出去了。
我知道我完全处于劣势,这些人并沒有开口勒索我,假如
警察来了,祗是他们救了那人的
老婆,他们有証据在手,凤仪可以完全否认之前认识我,他们可以控告我企图迷姦,使我前途盡毁。单单在医务所企图与女
病人性交一事已够使我失去医生牌照了。
我对他们说:「你们想要钱吧了,可以商量的。」
打我的人在我的胸膛上再打了一拳,说:「我们像是要钱的吗?」
我说:「那你们要什么,讲吧!」
他们要什么,我祗好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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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7 20:49 上传
两个月之后,我慢慢地走在街上,却碰见了凤仪,也许是她故意来碰我的。她与我招唿,我不知如何是好。她拉着我:「有沒有兴趣和我上床呢?」
我苦笑:「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她说:「不是把戏,是交易。我一向的价钱是五千元一次,我会有很好的服务。这无论如何胜过用葯迷倒一个天真
女孩子吧?」
我说:「原来是为了那件事!’
她说:「那件事你自己清楚,我祗是受聘的!」
此时我明白了,是有一次我弄了一个十九岁的
处女。那个
女孩子叫文庆儿,她也是主动和我来往的,但她祗是有兴趣看电影吃饭,不肯上床,我等得不耐烦,给她吃了一些葯使她昏迷,带她
回家去弄了。她就是我难忘的很多分泌的
女人,虽然失去了知觉,我摸她的阴核她便阴水如潮,我忍不住凑上嘴巴吸了一些,还觉得美味之至。跟着我就
插入她。我本打算
插入一半,留下些
精液,
满足我的
征服欲,而她醒后也不会知道。但她实在太美也太湿了,我一插就全入,便不顾一切开拓了她。不料她流了很多血,醒来时我无法隐瞒,她吵得拆天似的,我怎样甜言蜜语都沒有用。好在她到底是富家女,丑事不出门,结果无可奈何,悻悻而去。我一直很内咎,而她家的报復终于来了。
我对凤仪说不敢领教,便走了。
事实上我也无力领教。那天我任由摆佈,那两个大汉逼我坐在桌子边缘,拉开抽屉,使我的阴囊垂进抽屉,然后勐的把抽屉推合,夹了我的睪丸。他们就这样走了。我痛极有气无力地叫
护士不要报警,替我召救伤车,我便昏过去了。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沒有性命危险,但两颗睪丸都已爆裂,虽然缝回,已沒有用,我走路快一些也痛,我怎能光顾凤仪?我相信将来
性交也会痛,做不到了。
那些人还未用手上的証据,也许他们拖一拖,使我
生活在恐怖中吧?无论如何,我是应有此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