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神作者北斗星司完

淑慧这一阵子的运气很差,先是去年怀孕三月,却无故小产,之后她又不懂调理身子,以致身体虚弱,百病缠身;接着就是她老公于月前遇上车祸,双脚受伤,真是祸不单行。

老公无法开工,家里自然手停口停,问题就更多了。

失运的人都喜欢去庙里求神拜佛,祈求转个好运。

淑慧也不例外。

这天,她来到新界一间寺庙拜只,求过签后,她像那些到来拜神的婆婆一样,走到解签处旁边取解签纸。

取了签纸,都是一些古人事迹的诗句,淑慧看不懂,正想找解签佬解签时,却听到后面一把男人声音:

「哎,阿婆,恭喜你,你求得一支签是好签」

淑慧转头子,只见见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正替一个阿婆解说签纸上的诗句。

「你这支签是古人刘备取西川,万事大吉,你的身体没有大码,你大可放心。」那男子不独为婆婆详细解说,还教她一些趋吉避凶之法。

淑慧觉得他说话头头是道,阿婆听得连连点头。

最后,阿婆从袋中取出一张五十元酬谢那男子,那男子却推辞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男子说完,并给阿婆递上一张名片,「以后有甚么问题的话,你随时来我的玄学馆找我。」此人原来是个玄学家,淑慧不想放过此机会,连忙叫住他说:「先生,你可以替我解一下这两支签的意思吗?」男子打量一下淑慧这位年轻少妇,显得很乐意的说:「啊,没问题,不如我们到那边坐下来,我替你慢慢解。」「好的。」淑慧点点头。

淑慧于是朝着庙旁的凉亭走去,而那男子则跟在她身后。他一路行,一双眼盯在淑慧浑圆的屁股上,只是她并不知道。

两人来到凉亭坐下。

「先生,你是相学家?」

「不敢当,我只不过对玄学风水略有研究。」那男子说着向淑慧递上名片。

淑慧一看名片,上面印着风水玄学大师李灵山的名字。单看名字,已经十足世外高人,后面还跟着一大堆衔头,真不简单。

这位李灵山很有礼貌的对淑慧问:「未请教小姐芳名?」「我姓张,我先生姓何。」「原来是何太太。」李灵山继续问:「有小孩吗?」「淑慧眉宇间掠过一丝哀怨,然后摇摇头。

眉精眼企的李灵山,似乎已洞悉到内有玄机。这时,他看过淑慧的签纸,眉头一皱说:

「你为丈夫求的这一支签是古人仁贵父子相会,是凶签,恐怕你丈夫有甚么不利之事发生而我看你气色也不好,相信最近有很多麻烦事缠扰着你。」淑慧似乎被他一语击中:

「是呀,先生真是生神仙,我和我丈夫最近的确头头碰着黑,麻烦事接二连三。」「那真被我言中了。」李灵山乘机炫耀自己的道行说。

淑慧突然心血来潮,对李灵山说:

「李先生,你既精通命理玄机,能否为我指点我迷津呢?」「我,你把你最近遇的麻烦事一一对我说吧!」淑慧遂将意外小产以及丈夫遇车祸的事向这位刚认识的陌生人说了一遍。

李灵山听后,一拍石桌说:「我知道问题所在了!」「在那儿?」「问题就出在你小产的胎儿身上!」

「甚么……」淑慧吓了一跳:「不会吧……」

。「你有听说过婴灵之说吗?」

「有,但我是小产,不是人工流产,而且己是去年的事。」「不管怎样,婴孩因为未能投胎成人,又无怯超升,因而对父母心生怨恨,一旦修炼成灵之后,就会设汰骚扰他们。」淑慧回心一想,自从小孩小产后,她家里果的麻烦事的确接踵而来,莫非真与次有关?「先生生,我该如何是好好?」,「首要做的事,当然是让你死去的胎儿能够超升。」李灵山说:「我要为他做一场法事。」「做法事?淑慧面有难色的说:」不瞒你说,我丈夫停工多时,太多的费用我们负担不来。「「我替人做法事,一向是公价两万,今日缠道儿遇到你,总算有缘,我就减你一,半价钱,顺便为你们一家人祈一福吧!」淑慧冯求消灾解难,只得答应。

临走时,李灵山又提醒她说:「你回家后不要将此事跟你丈夫与及其他人提起,因为此事一张扬的话,恐怕会惹怒那婴灵,反过来先对付你们。」淑慧对李灵山的话尽信不疑,她回家拿得一万元后,连忙打通知李灵山。

两人相约在一家餐厅见面。

李灵山从淑慧手上接过那一万元后,几乎从心里笑出来。

「甚么时候开坛?」淑慧心急的问。

李灵山装模作样的合指一算,然后说:「后天初一,正宜开坛,就后天吧!」两日后,淑慧准时来到李灵山的玄学馆。

那是位于九龙一幢唐楼,其中一个四百尺的单位,一房一厅,屋内陈设简单,厅上摆了一个祭坛,上面摆着一些果品香烛。

开坛前、李灵山首先披上道抱,然后又取出一件道袍交给淑慧说:

「何太,开坛前你得穿上这件法袍,内里不能穿内衣裤,因为这是一场非常庄严的法事,我恐防亵衣亵裤。会破坏法事。」淑慧唯唯诺诺,拿着那件道袍到厕所去换。

淑慧出来后,换上道袍的她有令人想不到的惊喜。

原来那道袍的质料非常之薄,而淑慧又是光着身子穿上,因此她身体上玲珑浮凸的地方便全部在道袍下显露出来。

尤其是她走起路来,胯下的道抱不时被大腿夹着,以致那迷人的阴户也呈现出来了。

李灵山看得猛吞口水。

他随即在桌上拿了一碗符水给椒慧喝,并对她说:

「何太,这符水作过法,有净身作用,你快喝下吧!」淑慧不虞有诈,将碗里的符水一口气喝下。

眼看着淑慧将符水一饮而尽,李灵山咀角流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随即焚香叩拜,接着又命淑慧在坛前下跪,然后他干咳两声,喃妩一样的念起咒语来。

不知是否这种喃妩声具有催眠作用,淑慧很快便觉头重重,眼皮沉重,脑袋更昏沉沉。

不久,她的人向前栽,俯伏在地上。

李灵山走过来摇摇她。

「何太……何太::」

「嗯……」淑慧嗯了声,再没有反应。

原来李灵山一早在符水上下了药,他知道她现在药力发作,遂扶起她,将她的身子呈大字型平摊在地上。

昏睡了的淑慧非常动人,李灵山快手快脚的解开她身上的黄袍。

在灯光映照下,淑慧的肌肤更显哲白,两个乳房像覆盖的碗一样挺立着,乳头两点殷红,像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下体更是迷人,一片黑森林呈倒三角形地生长着,凸起的阴阜像个小馒头般,非常可爱

「哗!正呀!」

李灵山立即把身子压下,抱着她的娇躯又吻又抚。

他双手握住她的两个肉球,像搓面粉似的不停的搓弄着。

他还肉紧得含着她的乳蒂,大力吸啜着她的乳头

淑慧对此已全无反应,她像一个裸体的洋娃娃,任由李灵山肆意狎弄,为所欲为。

他满口唾涎的咀从她的乳房向下移,滑过平滑的小腹,来到草原茂盛的三角地带。

他把她一条腿抬起来,由于整个洞口被浓密的草丛掩盖,他得将这些嫩草扫开,始才乱得通往桃源之路。肉门仍在紧闭状态,两片花瓣般的阴唇紧紧地合拢着。

为求寻幽探秘,于是他用手指挑开两边的阴唇

裂缝中露出鲜艳的肉洞,里面有一粒像珍珠般的肉芽,轮廓非常分明。

李灵山看得双目发红,全身都感到兴奋但他仍意犹未足,把头贴得更近一点。

一阵女人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像狗般钻到她的大腿问又嗅又闻,还伸出舌头一舐玉门的味道。

好醉人的肉香

他不由叫出声来:「正!」

浅尝当然未够喉,他决定要彻底品尝,于是他用手指擘开两边阴唇,把舌头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如小蛇般在里面上下舔动,他的舌头竟然舔出了蜜汁,昏睡中的淑慧竟然能作出性反应,实在多么奇妙啊!

他一边嗅,一边舐,甚至连她的屁眼也都舐过了,这时他全身都感到亢奋,阳具更胀得快要爆炸,他知道要非泄不可。

不过他是审慎的人,不会在淑慧身上留下手尾,他随即坐直身子,为自己的小弟弟戴上雨帽,做足预防功夫。

他将她的双腿搁在肩上,让她中门大开。

他的龟头首先撑开阴唇,然后向前徐徐推进,终于直抵花心。他随即快速地抽插起来,拳拳到肉,下下尽根。

昏睡的淑慧被他冲撞得身子上下耸动着,两个乳房亦颤动起来,只是她并洗有醒过来,但见咀角轻轻掀动着,似笑非笑的,大概正在做着一个甜蜜春梦

有时她会将头左右摆动,偶然还会听到她一、两声像梦呓似的哼叫声。

李灵山一边抽插,一边沾沾自喜的,像淑慧这种名符其实的住家菜,真是有钱也吃不到,惟独他这样有脑的人,才可以财色兼收。

经一轮拚命的抽插,他开始气喘如牛,力有不继了。最终,他两手用力地握住她的乳房,全身一阵抽描,龟头精关大开,全部射进他的雨帽里去。

李灵山在泄欲后,马上为淑慧扣回道袍,略一清理后,自己立即返回座位上正襟危坐。

果然,没多久,淑慧悠然醒来了。

「呃……法事做完了吗……」淑慧如梦初醒的说。

「总算功德圆满了。」李灵山一脸正经的说。

「我好像睡了一觉……又好像做了一个梦……」淑慧浑浑噩噩的说。

「你做了甚么梦?」李灵山试探的问。

淑慧设法回想一下,依稀记得那是一个绮梦,她不由脸上一红说:「我……记不起了……总之好乱……好杂……」「那是因为你胎灵附身令你产生幻觉而已。」「原来如此!」淑慧毫不怀疑:「那么现在怎样了?」「你放心,我已把那婴灵镇住,他不敢再来骚扰你们了。

「那就好了。」

淑慧以为放下心头大石,正要站起来,忽觉得下体一阵痛楚,而且湿洒洒的。

「怎么……我……下边好痛……」

「啊!刚才我用决力将你留在体内的胎灵吸出来,所以你才会感到不适。」李灵山煞有介事的说:「那胎灵很顽强,我刚才和他搏斗,耗费了好大的功力!」淑慧见李灵山脸红耳赤,满头大汗的,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李先生,这次多亏你的帮忙,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哩!」「不用客气。」李灵山为免露出马脚,随即打发淑慧回去:「法事已经做完,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可怜的淑慧,还不知自己已遭李灵山迷,临走时还向这个人面兽心的豺狼千多万谢。

其实李灵山这神棍已不知向多少无知妇孺下手,老者诈财,嫩者更财色兼收。

不过,这种坏心术的人很快便遭到现眼报。

有一天,报上登了这一段:

「神棍骗财骗色,遭泼腐蚀液体,伤势严重,恐有失明之虞……」这个神棍不是别人。正是李灵山。

原来日前他又故技重施,以作让驱鬼为借口骗了一妇人,但此事最终为妇人丈夫所知,那丈夫一怒下,带备襁水登门寻仇。

神棍终于受到惩治,不过那班曾经被他骗财骗色的妇人,在知道真相后,又不敢告诉丈夫。只得暗里吞声,自怨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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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