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23位美女长篇小说共23集第三集上

慈禧

作者:黄泉(一)

明朝未年,山海关外渖阳东边兴起了一个部族──爱新觉罗。这部族的首领──努尔哈赤是个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战更擅长于谋略。在努尔哈赤的领导下,爱新觉罗部族在短短数年间,就成为东北势力最强大的一支。

努尔哈赤一面明的与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壮大自己。他想,统一满洲奠定国基是早晚的事,于是命工匠大兴土木,建筑一座祠堂来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们建祠堂打地墓的时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动,原来挖到一块石碑,而且在上面还刻着碑文”工匠前来报告施工进度。

努尔哈赤问道:“你可知那上头写些什么?”

只见工匠脸色苍白,混身发抖,结巴了老半天才说说:“…我觉罗氏得…天独厚,又有…英主领导,必能永…享王基…寿与天齐……”

努尔哈赤有点怒道:“石碑上头到底写些什么!?”

“写着:”灭建州者叶赤“。”

于是,努尔哈赤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之策,便下令将纳林布禄斩首示众,心想:“哼!灭建州者叶赤。我把你们主子给宰了,看你如何灭?”

纳林布禄眼见自己的一切都毁于努尔哈赤之手,今生要报仇已无望了,临死前大喊:“…只要叶赤国尚有一人,必教你觉罗绝灭……”然后大笑两声,头颅落地。

努尔哈赤眼见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兴,对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后来甚至在抄布塞家时,看中其遗女,并选为妃,也就是后来的太祖皇后

当初努尔哈赤因为石碑上有着“灭建州者叶赤”的不祥记录,所以消灭叶赤。但因为太祖皇后本是叶赤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别让叶赤国的子嗣得以延续,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孙千万不能兴叶赤国女子成亲。

清朝建国初,自顺治以后几位皇帝皆极遵循祖训,但传到咸丰的时候,因为年代间隔已远,就逐渐将祖训给淡忘了……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内,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对小夫妻坐在凉亭中欣赏春景。妇人手中怀抱一名女婴,夫妻俩逗着婴孩玩。妇人对他丈夫说:“这小娃儿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给她取个名字,看看怎么唤她。”

妇人见园中百花齐放,很是好看,就说:“给她取个花的名字好不好?”

男人看看妇人手中女婴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十分可爱,很骄做的对他太太说:“你瞧睢她,长得真讨人喜欢,日后长大了,一定是出落个花一般的姑娘。”

这时空气中渐渐迷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于是有了灵感:“就唤她做兰儿,怎么样?”

“好!这兰花是花中隐士,与世无争,独吐幽香于空谷之中。真好!”妇人说着,又轻柔地对着怀抱里的女婴叫着:“兰儿!兰儿!好乖,好乖!”

只可惜这天伦之乐的时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闪即逝。当兰儿十二岁时,父亲因病先后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亲、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和一大笔医药、丧葬欠债。

河水缓缓自眼前流逝,兰儿牵着妹妹的小手,望着夕阳残照下的波光粼粼,想到今后的日子,不悲从中滑落两行清泪,真想投身于大江之中,一了百了。

只是,妹妹无邪的眼神,充满无助及信任,让她鼓起勇气,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无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县衙里因行文错误,使兰儿姊妹得到三百两银子慰问金,才得以解决生活上的难关;谁又料到,日后吴棠能官居四川巡抚,就是因这歪打正着的三百两银子换来的。

清苦的日子,并无损于女大十八变。天生丽质的兰儿,也愈长愈标致;仰人脸色的日子,也让她越来越善于察颜观色。

这年,咸丰改元,挑选秀女入。这对兰儿而言是一个喜讯,中的雕梁画栋、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时的白日梦而已,如今却有机会入,不但使美梦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无顾虑了。

或许幸运之神现在才睡醒。兰儿奉旨应选侍女,并且很顺利地被选入中服侍巾栉。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兰儿在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兰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过去那段贫困的日子;一会儿又决心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永远不受别人的欺凌压迫。

兰儿又想到目前的日子,进时是春天,现在炎夏已过,秋意渐浓,这半年来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变,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听女和太监们闲聊、瞎扯,谁和谁吵了一架…那个女的手饰丢了…那个人的嘴太阔,鼻太宽……

想着,想着,兰儿干脆下床来,到外头透透气。深夜的露气愈来愈重,不多时兰儿的衣裳、头发上都沾染着露珠,但她却似乎毫不知觉地依然坐在花园的一角,沉思着。

“什么人在那儿?”在这一片静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壮的声音,低声喝道。

兰儿被这声音给惊破思绪,抬头张望,只见一名身着武装的卫军──荣禄走过来,一面说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中走动。”

兰儿说道:“我只坐在这里,没有乱走啊!”突然被惊吓,兰儿有点恼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气,一副兴师问罪之态说:“这里不能坐坐吗?”

荣禄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苦笑地说道:“快些回房睡吧!时候不早了。”

这些关心的话或许只是顺口说说,但却令兰儿心中甜甜的。进后的这些日子来,兰儿从没跟人这么亲近地说话,竟然把荣禄当成一位难得遇到知心人。兰儿忍不住将满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盘托出,泪水也已漱漱地夺眶而下。

荣禄听了兰儿思念母亲之情,于心不忍地安慰说:“我可以替?想办法。”

经过周详的计划,荣碌不但让兰儿安全出达成其心愿,还一路陪着她来回照应着。当然,家人团聚的叙情,以及对荣碌的体贴之举,兰儿内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话下。

这件事之后,兰儿也体会出荣禄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她年纪渐长,遂渐能感受男欢女爱的情怀,俩人的感情因而与日俱增,并且经常是花前月下,俪影双双。

寒风习习、细雪飘零,仍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一对小情人在小仓房里依偎着,轻声细语、耳鬓厮磨,兰儿与荣禄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个干柴烈火;一个未晓人事,逾矩之行为却变成示爱的表现及言词。

荣禄贪婪地嗅着兰儿脸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轻触在她细致柔嫩的唇腮上。兰儿觉得就像春风拂脸,温暖、细腻、令人陶醉、飘然……还有,一点点刺刺的、痒痒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觉得有全身放松的舒畅;又有让人心神不宁的紧张。

荣禄的手不老实地伸入兰儿的衣襟里,既灵活又笨拙搜索着。兰儿对襟棉袄的活扣,一颗一颗地松脱,才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她那刚盈一握的胸乳,已被荣禄的大掌覆盖着了。兰儿只觉得一阵羞涩,彷佛四周遍布注视、贪婪、嘲讽的眼神在盯着她,让她忙着把胸口贴近荣禄的怀中,以图略为遮羞。

刚发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团肉,可是荣禄的掌心,却很敏锐地感觉到乳房顶点的凸肉在变硬、颤动,轻微的移动间,它彷佛在搔着手心的嫩肉。情绪持续高涨的荣禄,只觉得胯下一阵蠢蠢欲动,彷佛一头受困的猛兽,正在极力地挣扎着。

意乱情迷的兰儿,只觉得全身在发烫、在脱力,小腹下更是一阵翻腾。似乎有一种不搔不快的冲动,发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兰儿也只能藉着身体的扭动、细微的呻吟寻求解脱。

荣禄的胯下随着兴奋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此时他在也顾不得廷之例律,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无法停下来了。

“嘶!”荣禄粗鲁地扯去兰儿的下裳。“啊…荣哥哥……”兰儿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随即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传自荣禄贴在她上的掌心,让她感到既舒畅又羞涩。

兰儿光滑、细致的,只稀疏地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荣禄触手处竟然有些温热、微湿。荣禄急遽的呼吸中略带的低吼,一翻身把裤子褪下一半,掰开兰儿的大腿,抖动的鸡巴便压上她的小屄

荣禄一连串猴急的动作,让兰儿还不及反应便觉得阴道口有一个硬物在磨蹭、躜动着,刚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随即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啊…啊…荣哥…痛…啊…不要…不要……我…啊…”兰儿扭动下身在挣扎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兰儿不疑惑,刚刚在爱抚时,自己隐约中期盼的事竟然是这样的痛苦。

此时的荣禄情绪高涨得几近疯狂,也顾不得兰儿的哀号、挣扎,只一?的寻求自我发泄。荣禄的双手紧紧地箍束着兰儿的腰,使劲的压沉臀部,把鸡巴强行挤入窄狭的肉缝。

或许是处女窄狭、紧箍;或许是情绪上的紧张,当荣禄的龟头刚挤进阴道口,他就觉得一阵酥麻、寒颤,随即忍不住那股酸痒,一股股浓精便急射而出。

兰儿只觉得阴道口彷佛被撑开、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离身而去,却在荣禄一阵急遽第喘息中,觉得?里突然一阵温暖的充胀,热流再阴道里滚动、翻搅,而稍可松懈的是,荣禄的鸡巴似乎不再挤入了。

此时兰儿的心乱如麻,她感到失去贞操的悲哀,也感觉到阴道里滚动的热流,竟带给她一点点意犹未足的舒畅。兰儿似懂非懂地想着:“…要是没有疼痛…

只有末了的舒畅…那该多好……“

荣禄情绪宣泄后的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闯祸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济。他低头舔拭着兰儿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说着:“…兰儿…我爱?…兰儿…对不起…兰儿……”

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轻细的爱语,刚刚的痛苦,及偷情的后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于无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份,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肴,可是在进之后,兰儿才感到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托,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后,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后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此的情(肉)欲……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后要再想与荣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后,她终于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召见又不等于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女们也都和皇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钟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于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起来,站在一旁。”

咸丰问道:“?叫兰儿吗?朕以前怎么没见过??”咸丰觉得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因为平时没受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调笑道:“这么说,是朕的错?!”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无罪。不过朕要?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于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么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性爱的愉悦。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鸡巴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鸡巴让兰儿看得不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我…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

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阳具进?的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进来…重重地进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龟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阴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阴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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