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Z】(12)

金庸穿越Z】(12)

(12)翠羽黄崽(下)

「咯、咯!咯、咯!」是甚么……在敲的声音?

「臭小子!起来看戏啦!」说话的是……福康安?

猛地惊醒,眼前正是一身贵介公子打扮的福康安,与及他的双胞胎白衣美少

儿子『左右剑僮』!三个傢伙站在隔壁偏厅,敲响玻璃幕墙吵醒我……已经是

第二天的早上了?

昨晚看罢霍青桐被关入狗笼,福康安大笑而去;留下我哑穴、全身穴道被封,

不知不觉呆坐到睡着……

瞧他们那边厢窗户外的阳光,果然已是翌日晨早……糟!两个小淫贼讲过,

今天就会父子三人,把霍青桐……三穴齐开——

双子兄弟,在大玻璃后对我连扮鬼脸,幸灾乐祸,无比得意:「要你看得见,

却摸不着!」「睁大眼看着姐姐,被我们操成女人吧!」

可恨我仍是有口没法骂,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赵敏赵敏,你再不现身解

围,霍青桐就清白不保啦!

「好啦,心儿、砚儿,别管这废物,叫醒那蠢婆娘吧!」

两个小鬼原来有名字的?是将原作陈家洛的书僮『心砚』二字拆开……胡,

他俩叫甚么不重要啦!

福康安往酸枝红木太师椅一坐,好整以暇,呷起茶来;双僮合力扯开黑色大

布,那个被覆盖了一整晚的铁笼,便再见天日——

狗笼铁枝,排得紧密,每一条都足有一根手指粗幼;笼门外搭着三个大锁头,

别说俘虏服了迷药无法动武,即使状态如常,赤手空拳,势难脱困……

难越雷池,一宿过后,铁笼里的美人犬,仍遭稳妥囚。笼身设计刻意折磨

囚徒,仅宽两尺余,长不逾五尺,高亦只二、三尺,不良用心,正是要笼里人站

不起、坐不好、躺不直,只能侧身躺卧,蜷曲如狗。

十九岁的『翠羽黄衫』霍青桐,惨遭黑布幪眼,口塞堵嘴,颈戴狗圈,身无

片缕;三点粉红娇嫩、不堪一捏的乳蒂阴核,却被残忍地夹上三个吊有金铃铛的

小银环……

历劫佳人可怜兮兮,缩肩曲腿,环手抱膝,鼻息绵绵,犹在梦中。昨晚她饱

受百般调教,撒尿两次、高潮两遍;甚至颈系长链,学狗爬行,累得筋疲力竭,

依然睡死……

心、砚兄弟并不让她好过,齐拍铁枝叫嚷:「姐姐,该起床啦!」「主人

们来看小黄崽你呀!」

玉首茫然慢转,遮眼布前尽黑,自是不知身在何处……少女想直起身来,却

头撼笼顶,惹得三父子爆笑:「哈!」「笨姐姐!」「蠢狗狗!」

头上吃痛,霍青桐只得并膝俯趴,双手摸索,似是不明何以到此。她昨夜饮

了一大瓶迷幻药,药效看来仍未消散……神志武功,注定恢复无望……

「唉,放你出来吧!」左僮解锁开笼,拍了两下朝着笼门的粉臀:「转过身,

爬出来……别又撼到头啦!不然越变越蠢哦!」

掴股嘲弄,回部女帅竟无半点怒气,只乖乖在笼里挪腰移身,转向笼口;圆

臀一度正面对着笼外的父子三人,菊门、花缝,春光尽泄……明明仍是未嫁处子,

却甚么都被人看光了!

霍青桐低头矮身,爬出笼来,正是福康安的椅前脚下;右僮上前,教她摆好

姿势:「姐姐狗狗不走路时,会蹲着的哦……」

太师椅上,昨晚求欢被拒的福康安,冷笑一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睥睨

脚下裸女——

黑布绑眼、腮罩口塞、红圈套颈;两条藕臂向下伸直,被摆佈得往内夹紧两

乳外侧,将本就骄人的胸前白肉,再朝中间挤成夸张的隆凸,令一对奶尖上的银

环金铃,更加显眼;桃臀微微离地,纤腿八字蹲掰,按地双掌,皓腕之间,正好

能望见耻毛牝户,连阴蒂吊住的金银铛环,亦清晰毕现……

曾经的『翠羽黄衫』,如今这般四肢触地、赤身蹲着,霎眼看来,跟一条真

正的母狗……已经……差不了多少……

「哼!昨夜不许我摸?」福康安怀恨在心,双手一垂,两握乳团,肆意捏弄:

「此刻还不是被我摸光摸透?」

禄山之爪,无情狎玩,搾握得美乳顷刻变形……小姑娘吃痛想躲开,却遭孪

生手足按定香肩:「蹲好!我爹也是你主人!他想摸,你就要给他摸!」

「嗤!不想被我摸?」福康安坏笑一声,手底骤改温柔,花场老手本事尽出,

缓抚乳肤,体贴镇痛;又掌裹胸怀,收放有度……

没几下子,一夜间性感带俱被发掘透彻的娇娃,便由痛转快……快意冒上峰

顶,两颗蓓蕾,变得更艳更硬;裸胸没再逃避魔掌,反而拗腰挺起,迎合亵玩…

福康安目的已达,潇洒收手,捧起茶杯,悠然品茗;快慰顿去,霍青桐的失

落显而易见,居然盲目地微摆蟠乳,想去寻那忽然消失的男人手掌……

「铃~铃~」乳动,铃响,彷彿传达女子急须爱抚的焦躁心情;福康安却不

为所动:「不是不想被我摸吗?之前还给我装清高……呸!」

挪胸使腰,带动胃气,白皙小肚皮,乍响饿音:「咕~~」

「呵!姐姐不愧是小狗,刚睡醒,就想吃!」「也怪不了姐姐的,她昨天只

喝过一碗粥水嘛!」

兄僮从桌上拿起一个残旧黑色瓦钵,钵里盛满卖相欠佳的冷饭菜汁:「姐姐

你的狗饭来啰!」

他把瓦钵递到黑布、口塞间的琼鼻下:「狗鼻子嗅嗅,想吃不想吃?」

迷药影响,加上饿了一个通宵,教腹中空空的人儿,脑海活像只余下本能欲

望,毫不掩饰,点头示意想吃……

「想吃哦?那先向我爹认错。」左僮犹如驯兽师,利用食物,诱使畜生就范:

「你身为小狗崽,刚才却不让主人奶子,大错特错……快鞠躬赔罪。」

鼻前瓦钵,逐寸下移;冷饭菜汁,终是香的……不觉间,素来骄矜的侠女,

竟被狗饭诱使得向福康安低头弯腰,五体投地!

「跟主人说我错了,说以后狗奶子会任主人摸……嘴巴被堵住,就用狗鼻大

哼几声吧。」

迷幻药剥夺意志,粉碎尊严,扭曲对错……贞女拒绝非礼,那是过犯?可受

害者再分辨不了……高洁的下巴,低到无可再低,贴着地砖,於福康安鞋尖前,

哀哼认错:「嗯……嗯、嗯……」

「唉,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家畜计较啦。」福康安鞋侧一拨,将儿子放在地

上的瓦钵,推到捕虏的口塞下:「就赏你吃口狗饭吧。」

哥哥跪下来,一拉口塞上附着的珠链,黑色圆盖便脱离封嘴银环,解放口舌。

檀口遭撑开了五、六个时辰,早盈满口水,立时瀑布一般,涌向下方的冷饭:

「嗄~吐~」

「哇!姐姐你把狗饭搞得更糟啦……」弟僮噁心地大皱眉头:「不过反正是

你自己吃的……来,快吃。」

玉人委实饿坏了,忙俯伸小舌,大舔沾满自己浓唾的下等糙米……但银环限

制,舌头难以伸尽,只能靠舌尖舐送饭粒入口,杯水车薪……

「笨姐姐,整个口塞罩下去,就啜到吃到啦!」弟僮轻按发瓣,教霍青桐埋

首下去,整个银环没入饭里;只听得吃声连响,是她依言吮啜,终能一大口、一

大口地食起狗饭来:「雪、雪……」

飢肠辘辘,高贵的回族公主,似再无失仪之念,口塞银环深埋转动,囫囵吞

枣:「习、习……」

弟僮像宠爱犬一样,一手抚背,一手摸她后脑:「哎呀,馋嘴狗,别吃这么

急,小心呛着哦。」

「习、习……」玉手按地,裸体趴伏,埋头狗钵,大啖剩菜残羹……一连两

日的洗脑调教,效果惊人,丽人人性益减,狗性……益增……

风卷残云,一钵狗饭吃得乾乾净净,兄僮便一拍玉股:「好,吃饱啦,来散

步!不用狗链,我们昨晚教过你的,你自己溜自己。」

狗狗走路好看的话……」弟僮也加入,狼搓云胸,蛇舔洁耳:「之后就像

昨天一样,奖你痛快泄身,啜、啜……」

玉颊急红,似是忆起高潮美好,吃饱的美人儿有了力气,蓦然摸地膝行,

姿势剧变——

瞎眼哑口,脑袋没意义地仰起,白嫩脖子挂着狗儿颈圈,鲜红夺目;颀臂扩

撑,光股举抬,嫩膝悬空,仅以小小的十只脚趾头,竭力抓住地面,便自行往前

爬去……

人智之身,却学狗爬,吐纳急促,彷若单因此举,已经带来兴奋:「呼嗄、

呼嗄……」

口塞的珠链圆盖下垂,狗舌横伸,大滴口水;柔荑抓爬,乳峦曳动,银环摇

光,金铃晃响;雌犬记心极好,浑没遗忘两位小主人的教诲,一边爬,一边款摆

蛇腰;一面爬,一面扭抖犬臀……

美人犬已有小成,三父子看得眉飞色舞;我却连咬牙切齿都乏力!

姐姐,狗睡完就吃,吃完就撒,你憋了一晚,想尿尿吧?」

「唔……」

「那你自己找出昨晚尿过的地盘呀。」

犬女隐约有点方向感,依稀朝着丢在屋角的那一堆黄衫亵衣爬去……双僮却

轻拍狗屁股着她回身,将染尿烂衫,踢到福康安身前:「姐姐,你的地盘在这里

哦,要认得自己尿尿的气味嘛!」

福康安回过头来,隔着玻璃墙对我贼笑,刻意挪椅侧坐,让我看得清清楚

楚——

翠羽黄……崽,停在那堆布片旁边;双僮喜孜孜地,替她解下眼布、口塞:

美人撒尿,当然要细看眉宇哦!」

眸子久违地接触日光,不适应般马上闭合眼帘,良久方再睁开,淌出两行泪

水,往日的光彩清澈,已全被迷茫呆滞取代……眼珠无神地俯望裸身,又瞧了瞧

父子三个,似带羞意,对敌人却像想不起来,浑无一丝半点反抗的意思……

「好,姐姐,来啰!」两兄弟齐拍手掌:「黄狗射尿!」

主人定下的口令传入狗耳,她犹豫片刻,最终似是对美人犬的角色越陷越深,

蓦地抿住嘴儿,逃避现实一般垂了眼睫,微挪下肢,对准身下的烂衫布片——

两掌、左足拄地,狗躯略向左方倾侧,一只右脚徐徐翘起,慢慢曲膝斜飞…

竟当真摆成形神俱似的……『黄狗射尿』!

三肢触地,一脚凌空,狗腿儿大掰胯下阴毛肉缝,正对着我,甚么都一览

无遗……

「好,『翠羽黄崽』,可以撒尿啦!」「要慢慢地尿,小小地尿,让大家瞧

仔细哦!」

羞应一声,狗头轻点,牝犬一边流泪,阴蒂上的银环金铃,被尿眼射出的黄

液弹起朗响:「噹~~」

「沙~~」被喂了一大瓶利尿剂憋上一夜,根本用不着慢撒细撒,膀胱里的

存尿,源源不绝,黄色尿流,又粗又长,劲道十足地,洒中二次蒙污的黄衫碎片:

「沙~沙~」

母狗最初耻咬下唇,默滴羞泪……然而长尿之下,排泄的快感压倒一切,眉

舒睫弯,兰口半敞,惬意低吟:「喔……啊……」

直至整堆黄衫,都浸满黄液,这一泡多极了的尿水,方告撒完,绛唇又吐出

宣泄过后的太息:「吁……」

狗身一颤,再万分不雅地打了一个尿震……雌犬逐渐习惯听令而行,两僮既

未开口,她便继续高翘右脚,滴着残尿:「滴、滴、滴……」

「哗!好精彩的『黄狗射尿』哦!」「小黄崽你尿得很好呀!」

「嘻,主人奖你,来帮你擦屁股吧!」双僮用手帕往女阴乱抹,擦得铛铃连

响,狗腿几欲软倒:「铃、铃~~」

糟!连我都被影响了!霍青桐是个人呀!才不是甚么母狗

姐姐乖,狗腿可以放下来啰。」两僮又按霍青桐低头,去嗅地上的泡尿黄

衫:「尿尿还新鲜,快记着这臭味。」「呀,打铁趁热,来教姐姐你拉屎吧!」

喂!

「先别闹那个呀。」福康安一脸欲火,撩袍解裤,六寸长的淫根,怒勃斜立:

「爹来教她品箫。」

「哈,爹爹你忍不住啦!」「小心为上,再锁着姐姐的手!」两兄弟没被胜

利沖昏头脑,又用上昨天使过的SM手铐,将霍青桐双手反绑,才将她推到太师

椅前跪下:「小黄崽有口福啰,来吃大腊肠!」

福康安俯望全裸跪地,臂锁背后的女奴,吞了口水,右掌婆娑俏脸,柔声蛊

惑:「瞧见了吧,这是你最喜欢的大腊肠。不过绝不能咬它,只可亲它吻它、舔

它吸它啜它,知道没有?」

霍青桐眼眶尚红,仰望大敌,依旧认不出来……凝视了面前肉棒许久,终归

痴痴点头……

「你让这大腊肠更粗更长,我就会用它令你接连舒服泄身,好不好?」

闻及『泄身』二字,处子竟夹了夹腿……这一次,下颔点得……更快了……

福康安坐着一挺阴茎,送到小巧的鼻头下:「好,先嗅嗅看。」

女郎本在呼吸,自然会闻到男根的味道……福康安兴奋之下,想来男子气息

正盛,体味薰入秀鼻,异性相吸,竟教鼻翼振翕,连嗅起来:「嗦、嗦……」

男性荷尔蒙,刺激女性荷尔蒙,霍青桐嗅着嗅着,眼波似醉,脸儿陀红,不

劳对方吩咐,居然自己侧过螓首,斜脸贴上龟头磨蹭!

芳龄十九的柔肌,若丝若绸,滑溜可想而知,福康安的分身立马一抖,如用

茎身掴了花容;可受辱者毫不动气,反更殷勤地用整个红扑扑的腮帮子,去按摩

整条命根子……

「哗,姐姐爱死爹爹你的大傢伙啦!」「爹!快看快看!你都还没摸,她却

硬啦!」

硬了!处女的乳蒂,嗅着、磨着男人那话儿,迳自硬了!霍青桐对福康安…

动情了?她本就对『陈家洛』倾心,此际脑袋一空,肉体潜意识动情,可说

是……

正常不过……

大出意料,福康安喜上眉梢,再没多言多动,似想让霍青桐自行发挥……小

妮子用够左腮,又转用右腮施展水磨功夫,磨着磨着,磨得马眼渗出摄护腺液来,

涂得香腮红里沾白,晶亮可爱……

触感有异,女郎停腮望棒,好奇地盯着马眼上的汁液,盯着盯着,盯得着魔

一般,戴着红皮狗圈的粉颈前倾,竟主动……亲上……龟冠?!

亏我一直庆幸她初吻侥倖未失……没想到……她却自己赔上了更多!

「哗!姐姐……」福康安左手一扬,着儿子噤声,唯恐打断玉女堕落;右

掌不忘悬伸戒备,以防对方突然咬他一口……

可樱唇没咬,只是一味轻亲,等亲乾了裂口处的性爱前奏津液,又迷糊糊地,

移唇去吻龟冠、系带、棍身……

「唔……」嘤咛一声,朱唇蜻蜓点水,这里亲亲,那里吻吻;似羞似懵,耻

合眼皮,骤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雀舌浅出,初舐肉棍——

「啊!」福康安喉头一动,以防不测的右手放松下垂,狂喜地欣赏小美人首

次舔箫……但见丁香生涩摸索,舌尖时点时挑;学着用舌侧、试着用舌面,甚至

用舌底,去细舔箫头、箫颈、箫身……

香津舔湿肉箫,教深色的箫身反光亮起来;桃粉唇舌,攀上啡肉箫桿,女的

情窦初开,男的却是身经百战;清纯的,半懂不懂,老练的,便挪箫启蒙——

福康安双手不动,只是偶移胯下,变换棒儿方向,引导闭着眼儿的小姑娘品

箫……箫棍后撤,只留箫头,令舌儿集中舔弄箫端;歪过箫身,前后蠕动,舌头

自然而然,便舐遍一边箫侧;等竖直箫来,教舌面上上下下,自是在反覆侍候那

敏感的龟筋了……

『翠羽黄衫』,天资聪颖,当下没了自我,抛却廉耻,品箫可说是一学即会,

渐懂渐精……可恶!可恶!这纯洁的唇舌、这首次的口交,本应属於我的!

双僮旁观已久,终亦按捺不住,脱了裤子,各站於霍青桐两侧,送上两根五

寸长的好看玉茎:「姐姐……」「也来舔我们的……」

杏眼半张,霍青桐嘴前是父亲的一根,左右是儿子的另外两根;少年的虽略

短了寸许,却是龟头粉粉,惹人好感,她便弃了正中肤色较黑的,改去交互轻吻

两边模样讨喜的:「啜、啜……」

「啜、啜……」左啄一下、右啄一下;右舐一记、左舐一记,大姐姐毫不偏

心,公平取悦两个小她四、五岁的大男孩……又多吸入两股男子气息、又新嚐到

两条阳物体味,少女温玉般的脸庞,瀰漫春意,交错亲吻两根白玉,越亲越欢:

「啜、啜~~」

中间的福康安自不甘被冷落,左右招手,誓要来个父子同乐:「喂,你俩识

趣点!凑近过来呀!」

父子共淫一女,自非首趟,一啡、两白三棒会师,一大两小三龟头几乎

撞上,齐聚於只得双唇一舌的孤女嘴前——

回疆之花,早舔棒舔得起劲,既无道德束缚,似羞还喜,婉转黛脸,先亲左

侧兄僮的一根,再吻中央福康安那一条;后舐右边弟僮这一支:「啜、啜、啜…

…」

父子轮流享受,叫好此起彼落:「啊……」「哗……」「唔……」

未几,女儿家灵机一动似的,长伸湿润蛇舌,豁尽柔滑舌胎,一并舔上三颗

龟首;自此一下又一下地,每次仰振莲舌,均是同时用心伺候三个龟冠:「啧…

…啧……」

「哈,为父早就说过,这婆娘是个假正经嘛!」「呜,姐姐淫荡哦!」

「脸蛋虽然比不上香香公主,但天生媚骨呢!」

「啧~啧~」灵舌以一对三,霍青桐蓦然放软腰肢,两只白瓷大碗般的丰乳

前俯,不甘寂寞地廝磨福康安的长裤,状若空虚撒娇:「呜……」

花丛老将,会意过来,含笑舒臂,两揉乳碗;双僮见状,争先恐后,加入瓜

分;一时间两边大乳碗上,各爬着三只魔手,拍打、搓捏、拈摘……只欺负得乳

海翻波,金铛乱响:「铃~铃~铃~」

「呜、喔……」酥胸喜获眷顾,闺女投桃报李,羞眼儿一垂,小嘴儿圆张,

倏地芳心斗胆,一举将左中右三只小乌龟舌卷唇含,啣住头颈,轻吸轻吮:「雪、

雪……」

樱桃小嘴不大,犹幸双僮还未成长,棒身略幼,方能跟福康安的成人尺寸,

勉强挤在一起,一同将龟头塞入兰腔……只苦了姣好唇瓣,被大大圆撑成圈,两

边嘴角,不由自主,漏出涎唾:「呜……」

饶是如此,动情女流,像是觉醒了奴性,仅靠鼻儿呼吸,即使檀口几欲撑破,

却依然竭力卖力,吞吞吐吐,唇磨口套,全心讨好嘴里那一棕二白的父子三根:

「雪、啜……雪、啜……」

臂锁背后的女奴,为了吃棒更深,渐渐摇了柳腰,头颈进退,化身啄木鸟似

的,让三茎於洁唇出出入入;大吃肉棒,口水长流,沿着下巴,滑落脖颈、锁骨,

遍及胸脯,一经三人六只手搓开,两乳变得水光光、黏答答,倍添淫媚……

裸女连吹长短三箫,如品美味仙脯,惬意得星眸半闭,绯腮凹陷,忘我倾情;

调教大功告成,一坐两站的三父子,齐挺硬棒享受柔舌侍奉,同垂六爪攫狎

丰胸乳球,予取予携,亦是爽得瞇了贼眼……

刹那间整个偏厅,气氛淫糜,女儿品箫声,男儿感叹声,不绝於耳:「啧~

啧~」「噢……」「好姐姐……」「吹得太好了……」

完蛋了……霍青桐彻底堕落了!初口交后,只怕就要迎来初口爆,然后再被

父子破处,三穴齐开……

「再吸……快些!」「呜……姐姐……」「我们快射啦……」三个男人迈向

极乐,闭目呻吟,六手捏胸,努力将自己推向巅峰——

淫魔三人,合眼垂手,跟世上所有交配中的雄性动物一样,这一刻只专注於

一个念头,只想尽快射精……全身上下,浑没防范,最脆弱的性器官,欲难自已,

交予雌性把握……

此时,品箫女猛地睁目,炯炯有神,如月射寒光!这不是甚么翠羽黄崽,而

是『翠羽黄衫』霍青桐的凌厉眼色!

惨遭亵辱了一夜一朝,烈女泪眼含恨喷火,双颚使劲一合,银牙狠狠一咬—

「呜~~!哇~~!」

『霍青桐发动突袭!会心一击!福康安三父子重伤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