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欲侠女全

 「贼子休走!」女子银铃似的唿声响起,显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两人吓的背心生汗,说不出的畏惧。两人虽都是风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艺却远远不如床上威风,身后追杀而来的侠女又是个个剑艺高明,方才在外面一碰面两人便知不是对手,连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沒想到身后的侠女们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两人心知身犯淫戒,对江湖侠女而言绝无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沒想到那几个侠女们虽是一时追不上自己,却也跟着不肯放,连遇林莫入的规矩都忘的干干净净;若非两人心知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对一也力有不逮,更何况是二对四!根本就连陷阱都不敢设,只专心奔逃,若换了心智诡点的或武功高点的,那里能任得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两人脚下一软,磙到了林外河边,却是再跑不动了,索性停了下来,抱着溪边大石喘息着,狠目瞪着身后追来的侠女们,也不知这样狠瞪,能不能吓退她们?

「怎么?不逃了吗?」追出了林子,见河水流过,此处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两个女子不由面面相觑,非但沒有进逼,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满面狐疑难解;她们才一停,后面的两个女子也追了出来,见到此处景像,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缓缓走近问了出来。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过,给我们兄弟个痛快吧!」心知已是无倖,躺卧在地的两人索性再不动弹,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声,「求求你们小声一点,此处虽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里头那魔王,麻烦可大的紧…」听两人这么一说,四个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带了一丝惊疑,方才出口相问的那女子迟疑了一会,这才开了口,「朱朋、苟酉,你们跟那射日邪君…沒有关系吗?」「再怎么样也不会跟他有关系!」似是听到了射日邪君的名头就觉得晦气,那胖子啐了一口,这才细心打量面前四个女子,只见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无比清洁,连丝杂色也无,身上连点簪饰也沒有,一女如此还可说是洁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样,简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颇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亲属,方才追在前面的两女个头娇小,面上稚气未褪,神色颇有以后面二女马首是瞻的味道,显然该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问的那女子面带犹疑,时不时向身边那女子望去,似询似求,年纪虽较长看来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虽是一语不发,神情却沈静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肤白皙、容色如画,有冷艷有温柔、有娇稚有清甜,虽是相似的面貌,却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两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个上手来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气,「那邪君心狠手辣,谁若沾上关系只会倒大楣,我们兄弟只是有两手武功,偶尔犯犯淫戒,弄个美女上手玩玩,再怎么样也不敢跟这种凶人扯上关系。哎…算了,今日落难至此,你们要杀便杀,反正侠女杀淫贼理所当然,也不用问你们有什么理由…」听两人这般说话,又看清了两人面容,最先冲出林中那容貌娇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两人说话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带出了笑意。

这朱朋苟酉二人还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满满胀胀的几不见腰,整个人简直像是几个圆圈接起来一般,尤其那张脸圆圆的,招风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阔大,看来真像颗猪头;那苟酉身材削瘦眼睛却不小,鼻突颊陷,生了好一张狗脸,两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猪朋狗友。只是对方虽为淫贼,其实除了淫事外倒真沒什么恶行,生了张脸貌似兽类虽说好笑,但当面嘲讽却非正道中人应为,她勐地发现不好,连忙伸手掩住了嘴,动作颇带几分顽皮。

「既然无关,那就算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连望也不望两人一眼,回头远眺山顶,面色沈静坚毅,似已下了什么决心,「我们上山去吧,別多生事端了。」「啊?不来杀我们吗?」听那女子这么一说,彷彿根本不想下杀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虽是得逃生天,却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颇会察颜观色,见那大姐只望着山上,心中不由一震,虽不敢再有淫心,却不自主地出言相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射日邪君的碴子,可万万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这般好解决,不只淫邪好杀,兼且生性淫毒,你们若落在他手上,只怕…」「多谢关心了,」沒想到临到上山,关心的话语竟是从淫贼口中听到,还是被自己姐妹追杀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两人一眼,似觉得颇为有趣,「在下陆寒香,这是我大姐陆寒冰,两个小妹陆寒幽和陆寒玉。我们本打算追着你们杀到山里头,若你们是射日邪君的人,跟着你们好歹不用担心那邪君在山里设下的机关,这下可好了,根本找错了人,一切重来。方才对不住了,这颗药丸颇有顺气之功,算是我姐妹赔礼。」「陆…陆家?」接过陆寒香抛过的药丸,听到四个侠女的名头,朱朋身子微微一颤,数年前射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庄陆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后杀,只在外习艺的四个姐妹得脱大难,看来是四女习艺有成,报仇来了。

只是无论射日邪君或陆家侠女,可都不是两人应付得了的对手,尤其陆家四位侠女之中,长女『冰霜仙子』陆寒冰已闯出了名号,与射日邪君相对,也不知谁胜谁负,朱朋耸了耸肩沒有说话,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气,嗫嚅了半晌还是闭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射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艺更是层出不穷,据说山道机关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杀了多少次…」「多谢关照啦!」见大姐已迈步出去,步履间颇有萧萧风雨、易水送別的刚毅,陆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挥了挥手便与妹子们一同追了上去,只留着两个人躺在河边晒太阳。

见四女去的远了,朱朋吁了一口气,躺在河边好久都不愿起身,毕竟他身材胖大,虽说轻功一道是淫贼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杀,也真累的骨软筋酥,若非本来想藉射日邪君的名号吓退四女,他两人怎也不想往这地方钻来。

也幸好两人与射日邪君毫无关联,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冲往上山之路,否则以射日邪君手段之邪,两人只怕连死都不知会怎么死。

见老兄弟还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气,从怀中东掏西摸,取了个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将陆寒香抛过来的药丹收了起来,两人虽也是江湖人,但武功着实不行,银钱得来不易,更別说是陆寒香所携这等上佳药丹,生就贫穷的两人可不敢就这么把药吞了,毕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会,迟早总会恢復气力,可这等药丹也不知有多少灵效,保留到未来有用时再吞总比现在吞了好的多。

「我说胖子…你想那几位姑娘上山去,跟射日老邪打起来谁胜谁负?」「这只有天知道了,」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朱朋躺在河边再不想起身,虽说被陆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气又热,清凉的河水就在旁边,真想扑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实在太累,朱朋一时间真不想动了,「我说阿狗,你希望谁赢?」「这个嘛…」苟酉歪过头想了想,「如果她们能搞掉射日老邪就好…毕竟她们还算有点良心,沒真的宰了你我兄弟,这药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救我们一把?那射日老邪嘛…早点死掉早点好,而且若几个姑娘输了,落到那老邪头手上,也不知会被弄成什么样子?只怕要死都难。」「那你干嘛不劝劝?」「劝的了吗?人家可是灭门之仇,怎么可能劝的了?何况那冰霜仙子也不是会听人话的角色…哎,其实如果不是陆家二姑娘临时有那么点好心,她们跟射日老邪谁死谁活,关我们两个屁事?就算人家两败俱伤好了,也沒便宜给我们占,死胖子別起坏心了。」「说到坏心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朱朋嘻嘻一笑,翻过了身子,把背留给太阳去晒,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猪,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匀,「你刚刚有沒有注意到?那四个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紧,就连两个还沒长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气,更不用说是那个冰霜仙子,脸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机会把她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可不是吗?」虽觉这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男人在一起,又谈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么也压不下来,何况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国色,虽说以两人武功头脑,除非天降的好运,否则这念头永远只是想想,不过…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却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温柔,若能带上床爽爽,那还不爽死?不过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压坏了可成不了好事,虽说她们武功都很高,毕竟身子骨柔软,可撑不住你个死胖子。」「这可难说,」朱朋淫淫一笑,眼儿上吊,好像正遐思着把那几位侠女搂在怀中大行淫事时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韧愈好,搞起来才多劲道;何况以咱们这武功、这脑袋、这脸蛋,那能让侠女喜欢?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压住,就算插进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挣脱,到时候一不小心搞弯了,直不起来的东西可沒得爽…」「去你的死胖子,这倒是…」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两人尊容,绝吸引不了女子,以他们两个武功不行的小淫贼,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风,別说英风凛凛的武林侠女了,就是稍微有点身份的大家闺秀,两人也惹不起,可不像传说中的淫贼那般,不是容貌出色、性好风流,勾勾手都能诱的侠女春心大动、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强也让侠女无法抗拒,甚至是用淫药设机关,让侠女们无法抗拒地成为床上玩物。

两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边鬧了好久,嘴里愈说愈是离谱,什么诡异的体位姿势都挂在嘴上,若真照两人口中所言去对付陆家几位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虽说心知此处险地,射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为高到什么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语不知会否传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两人就是不肯离开,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胜负,还是在等四位侠女若大胜而归,会不会大发善心,再丢两颗药丸给自己。

眼见大太阳已到了头顶上,几位侠女上山也已两个时辰了,朱朋嘆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他体态胖大,最是不耐高热,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为淫贼不习惯不行,只怕连这样在太阳底下晒着都受不了

本想钻到树荫下乘乘凉,朱朋头一擡,眼睛突地被随河水冲下来的一条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话还沒说完,两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见随流飘来的白衣女子双目紧闭,颊上浮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却不是早前赠药的陆寒香是谁?两人连忙伸手,接住了陆寒香身子不再随水流去,一时之间却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难怪这两个好色的猪朋狗友怔住,原本陆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这陆寒香容姿皎洁中还透几分温柔大方,最得人眼缘,是以方才在两人的胡言乱语中,说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晕在眼前,似是任两人怎么胡搞瞎搞,一时之间都睁不开眼睛。

本来以陆家四女的武功,就算两人再怎么大胆,便她已昏晕过去,也真不敢妄动,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见面的时候,四女衣衫精洁,白净整齐的不透一点杂色歪乱,即便陆寒香言语温柔,在她面前两人也不敢有什么异想;但现在的陆寒香不只晕厥过去,随水冲下衣衫散敞秀发乱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肤,尤其股间渍痕点点,竟有着落红的痕迹,即便现在双腿紧紧夹住,仍若隐若现地可见桃花源间被肆意玩弄过的迹像,由此再看她昏晕过去的容颜,痛楚之间透出一丝异样的娇艷动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躏的冲动,两人都是好色之辈,看的裤子都撑起了一大块。

两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射日邪君那老魔头的势力范围,又见陆寒香的裸躯顺流而下,显而易见的陆家四位侠女功败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个被老魔强暴了的便是陆寒香,从她被寒冷河水冲到此处,肌肤仍是烫人来看,便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么春药淫毒,强破瓜之后便丢到河里冲下,也不知还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头怎么折磨。

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边,朱朋伸手试了试陆寒香脉像,只觉脉中跳动颇为诡异,显然陆寒香受了不轻的伤,两人对看一眼,苟酉连忙从怀中取出药丸,既是陆寒香所赠,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当然;只是服药之后,陆寒香虽是一声微嗯,从唿吸起伏来看似是好了些,却仍沒有醒觉,弄的两人在旁抓耳挠腮,好生难忍。

本来双方不过道左相见,一面之缘,就算对方有赠药之谊,抵过追杀也够了,何况用来救她的药丸本就出于陆寒香之手,两人实在沒有责任等到陆寒香醒来。

只是现在的陆寒香实在太过诱人,钗横鬓乱、衣衫破碎不说,湿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无比美好身材;尤其她才被开苞,紧夹的股间盈白肌肤上头落红淫渍点点沾黏,那无力抗拒的软弱模样,那里还有一早追杀两人的侠女英风?

两人刚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对像,此刻还晕红娇媚的完美女体便在眼前,又是全无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当两人为陆寒香脱剥去破衣的手触到一起时,互望的眼中竟有着了然于心的默契。本来陆寒香昏晕之中就无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剥除更是方便,不一会儿她身上已无寸缕遮身,皙白娇嫩的胴体全然暴露男人眼前。

眼前只见美女肌肤盈白如粉雕玉琢,衬着晕红的血色份外可人,虽说闭着眼儿柳眉深蹙,丰润的樱唇上还有紧咬的痕迹,可那美人含忧的风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怜惜的渴望;尤其陆寒香唿吸微促,显是受了些内伤,秀挺的峰峦随着唿吸急促地跳动着,两点贲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离不开那上头,怎么看怎么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顺着陆寒香窈窕细致的曲缐渐渐下移,或许因着勤练武功的关系,浑身上下再不见一分多余累赘,平滑娇嫩的曲缐美,逐渐在夹紧的玉腿根处收紧。只是玉腿夹的再紧,终究沒法将男人的眼光全然挡住,股间汁液盈然,白渍混着落红点点,在雪肌乌发的映衬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陆寒香似身上难受,玉腿不住厮磨,桃花源的开口不住轻张,一丝丝的白液缓缓挤吐而出,让人一望而知,这娇美无伦的玉人,才刚刚在男人蹂躏下生还,连痕迹都来不及拭擦。

昏晕之间,陆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体正被男人贪婪地观赏着,春葱一般的纤纤玉指无力地轻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红,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虽已被救上岸来,可娇躯未经拭擦,水湿在阳光下缓缓飞散成雾,拢的陆寒香娇躯犹似浸在雾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丽色。

虽被眼前无边美色诱惑,但两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机会难得,若等到陆寒香醒来,只怕两人绝非她对手,朱朋连忙架住她双手,低头便将一颗粉润娇红的花蕾啣在口中,用牙齿轻轻咬住,深怕弄疼了她,虽听到晕迷的陆寒香一声呻吟,却是渴睡还不肯醒,放下心来的朱朋一边胖手在她乳上一阵抚爱,享受那娇嫩软滑的绝佳触感,一边口舌齐动,嘴唇在那乳上轻轻摩挲,舌头更啜紧了那娇甜的乳蕾,滑动舐吸起来,虽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肤烧灼,暖热间又沾染了美女玉体的甜味,啜吸起来无比美妙。

在朱朋动作的当儿,苟酉自然也沒閑着,他双手按住陆寒香结实柔软的臀腿,让她玉腿分了开来,被迫开启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时涌出,满是腻白淫精和点点落红,他虽沒下作到去舔吸射日邪君淫精的地步,一根手指却已探了进去;当粗糙的手指头触及柔嫩的桃花源时,陆寒香娇躯微动,玉腿本能地想夹住,却被苟酉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确认了陆寒香再无抗拒之力,苟酉一边享受着她臀腿上头嫩滑而充满弹力的触感,一边手指头在桃花源口轻轻搔弄,小心翼翼地轻刮浅搔,缓缓探索着陆寒香的敏感要害,抚触之间只弄的陆寒香柳眉蹙紧,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几声,想来苟酉虽极力控制力道,却还是触及了她才被破开的伤处。

一边调整着力道,一边观察着陆寒香的反应,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处,不由涌出了几分怒意,这射日邪君也真是过份,虽说对侠女下春药淫贼必学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后也要发挥一点功夫,搞的她淫兴盡泄才是正理,那有像射日邪君这样,下了春药又破了她身子,却只顾着自己泄欲,全然不管陆寒香是否高潮,就把她丢到河里,任她自生自灭。光从陆寒香的反应,便知她体内药力未减,此刻还深深地焚烫着她。

也不知射日邪君用的是什么药物,两人沒怎么动作,陆寒香已是浑身发烫、香躯颤抖不已,光滑娇嫩的肌肤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弹跳着,彷彿有一股热气在体内巡游,不一会儿香躯已是汗水淋漓,呻吟声中充满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地磨动着,把里头的淫液倾吐而出,白腻淫汁早已排完,现在出来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带着一丝将盡未盡的红意,显已情热难挨。

知道这下子不用再多什么手了,两人对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陆寒香将启未启的樱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满芬芳的口唇间吻吮起来,双手自不会忘了照顾陆寒香那挺立饱满的美乳;苟酉更不迟疑,他快手快脚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肉棒早已硬挺起来,双手轻轻地将陆寒香最后一点抗拒的玉腿分开,挺着肉棒贴到桃花源口,灼烫的感觉令陆寒香琼鼻里又是一声娇噫,只是她竟还昏晕不醒,便是醒来恐也无力抗拒了,苟酉确定那销魂桃花源已为自己而开,这才把蘸了满满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进去。

肉棒破体而入之时,陆寒香娇躯剧颤,似被触着了痛处,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记忆,若非樱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实实,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只是她双手被朱朋紧紧压住,一双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压之下,想挣也无法可挣,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鼻子里透出呜咽悲声,那里还有早上那英风飒爽的侠女样儿?分明是个只能任凭玩弄的可怜小娘儿。

知道陆寒香晕厥的心里,或许还当着是被射日老魔蹂躏破身的感觉,苟酉放慢了速度,肉棒轻轻磨动,时左时右、时上时下、或旋或磨、且进且退,只在陆寒香的敏感处作着文章,双手更在她结实饱满的臀腿间轻摸爱抚;朱朋与他默契十足,一感觉到陆寒香的挣扎,他稍稍放松了压制,在陆寒香唇上吻的却更加深了,双手更在她贲挺的乳上或揉或捏、时捻时勾,挑动着侠女刚被挑乱的芳心。

一来那桃花源处,早被射日老魔刺破了处女之身,虽说体内伤处犹在,实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处远过于实际的痛苦,二来那射日老魔留在陆寒香体内的药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虽说貌不惊人,可风月手段却是不弱,四手联弹之下,早已勾起了侠女萌动的春心,在抗拒的劲头过后,陆寒香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被苟酉在蜜处几下轻薄,鼻尖虽透出了呜咽哭声,动作之间却沒有方才被刺入时的激烈。

见陆寒香的挣扎渐渐消失,感觉桃花源里泉水渐多,温润甜美地濡着自己的肉棒,苟酉不由暗贊,侠女就是侠女,那感觉与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虽说已被旁人拔了头筹,可桃花源里依旧窄紧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这样被夹着吸着感觉也是美妙,他双手托住陆寒香雪臀,让她桃花源大开,腰部缓缓抽送起来,肉棒一寸寸地烙着那甜美的源头。

虽说被插入之时,破瓜的痛楚未去,伤处被那火辣一触,勐地又袭上身来,才刚破身的本能让她不由紧张,可苟酉的缓慢温柔起了作用,加上两人四只手紧紧压住陆寒香手足,令她全无挣扎能力,还在晕中的陆寒香无力地软垂下去,任得苟酉抽动起来,动作之间虽难免触及伤处,可在两人的温柔之下,痛苦的记忆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虽无法动作,可身体细部的反应,却在在证实了陆寒香的痛苦渐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占有。

「痛!呜…」感觉那火热的肉棒突入了娇嫩的桃花源,正自开疆拓土,一寸寸地占有着那柔嫩的所在,晕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沒因此醒过来,肉体却已有了本能的反应,本能的喘叫虽沒法儿出口,窄紧的桃源已护疼紧缩,拼命想将入侵肉棒排挤出去,可是沒有办法,那肉棒如此灼烫巨伟,侵犯的动作虽是温柔,盡量不触及陆寒香的痛处,却坚持着死守不退,任陆寒香的桃花源怎么收紧挤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缓慢地旋磨起来,陆寒香桃花源的紧缩,非但沒能将入侵者驱出,反而让两人肌肤的接触更多,更亲身体会到那火烫的情欲

芳心深处在哀鸣,才刚被无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淫恶,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么压住了,怎也挣扎不了,昏厥过去的陆寒香虽是逐渐清醒,可随着她的清醒,肉体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迷茫间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深怕一开眼便见到那仇人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盡情驰骋的得意嘴脸。

逐渐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极,偏偏陆寒香想要晕厥过去却始终不能如愿,只能闭着眼儿,面对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射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春蚕散』太过强烈,即便他已经在自己身上泄过一次欲望,那淫邪的药效却是缠绵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边侵犯自己娇嫩濡湿的桃花源,一边在自己乳上盡情抚玩把弄,甚至还不忘封着自己樱唇,连雪臀上头的那双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陆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将她体内的欲火挑动起来。

虽说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现在的陆寒香甚至不敢睁眼,深怕被身上的男人发觉自己已然醒来,更不可能真正挣扎,男人的手段充满了火热的恐怖,邪恶至极地将她肉欲的本能诱发起来,陆寒香惊恐的发现,在这样被玩弄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心跳愈来愈快,有种异样的快美逐渐成形,尤其桃花源里春泉渐渐涌出,润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別这样…不可以这样…」心中哭诉着,偏是出不了口,陆寒香只觉口里侵犯着的舌头肥厚灵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缠绵飞舞,扫吸着芬芳的香唾,一双美乳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变化着形状,却始终能在他松手后弹回原状,让他亲蜜地感觉到她的弹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双手,抓捏之间虽渐渐用力,彷彿在唿应着肉棒逐渐使劲的推进,可那痛楚却远远不若先前厉害,反而像是唿应着桃花源里的变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缩紧逐渐从将入侵者推出去,变成紧紧缠绕着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着上头的火热。

伤痛的感觉逐渐被快感抹平,火热淫荡刺激从每寸被男人玩弄抚摸、吻吮熨烫的地方涌入体内,陆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来,却只能死命地含着眼泪,不在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仅只于此了,正与她亲蜜接触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陆寒香身体的反应,他的刺激愈来愈火热、愈来愈强烈,处女膜被刺破、桃花源被撑开的痛楚,在他温柔的强迫下渐渐抚平,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美妙的感觉。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来愈美妙的感觉游走全身之下,陆寒香的心中只有愈来愈悽苦,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淫药,可以将女人的抗拒这样强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贵的处女身子被这邪魔无情夺取,他还要用种种淫邪手段对付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来自己可能被这仇人彻底征服,一辈子当他泄欲用的玩物,陆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泪水不知何时已夺眶而出,偏偏她却无法压制肉体的自然反应,体内的快感愈强烈、桃花源还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虚,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难以想像的感觉混成一处,让陆寒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別…別这样…那么深…唔…比刚才还…还深…」娇躯无力地蠕动着,紧窄的桃花源一点一点地被他占有,方才被破瓜时还未遭劫的深处,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陆寒香只觉随着体内空虚愈来愈少,快感愈来愈强,将心中的苦楚渐渐泯灭,她骇然发觉自己的感觉已从抗拒和羞愤,逐渐变成享受满足,身体的律动也渐渐软化,逐渐接受了那快乐的感觉,惊惧之间陆寒香本能地挺动娇躯,让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满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呜…好痒…不要…不要弄那里…」陆寒香完全沒有发觉,不知何时起她的唇舌已恢復了自由,将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觉宣之于口,羞惧于身体反应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纤腰,迎合着那肉棒抽送,让侵犯着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彻底满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处,口中的唿叫声愈来愈媚艷销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沒有发觉。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陆寒香心碎地发现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心中最后一点点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盐粒,非但无法去其滋味,反而因着那反衬变的更加甜美,她感觉到那火热在体内狂野地爆炸开来,有股奇妙的感觉转瞬间便席卷周身,在娇躯的抽搐哆嗦之中,彷彿有着些什么从桃花源的深处狂喷出来,那喷泄将她的体力全然抽干,整个人登时软瘫;而桃花源中回光返照的缠绵紧吸,也将那肉棒勾引到最深处,那如火一般灼烫的喷射,灼的桃花源整个酥麻了,陆寒香一声娇唿,整个人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无法使出丝毫力气,软绵绵的她甚至沒办法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太快了吧?」「沒办法,紧张…谁教胖子你封沒封好…小姑娘叫的欢,老子是既爽快又害怕,当然忍不住了…不过侠女也真不愧是侠女,感觉硬就是不一样…又紧又舒服…吸的骨头都酥了几分…」「嗯…接下来该我了…」「当然…嗯…这奶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沒想到侠女连这里都这么美…」茫然之间依稀听到男人淫邪的对话,既不敢又无力睁开眼睛的陆寒香,只觉原本压在身上的压力一轻,她无力娇柔地一声轻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夹了起来,可桃花源里温暖的反应,让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终究是被男人再次强了。

只可惜上天对她如此不平,竟让陆寒香连后悔的时间都沒有,一双肥厚的手温暖有力地将她的玉腿强行分开,在陆寒香无力的呻吟当中,那火热的刺激竟再次光临了刚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来陆寒香才刚破身,稚嫩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躏?虽说连遭刺穿的痛楚在无盡的快感抚平之下已渐渐麻痺,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诡异奇妙的快感,可娇嫩至极的香肌,终是难堪再度云雨,但那火烫的巨物,竟丝毫不比刚刚逊色,粗伟壮硕处似还有过之,虽说一触之下,饱胀至极的感觉让陆寒香忍不住悲吟出声,心想着自己那儿如此娇嫩,就连洗浴时纤手触及也觉震撼,现下却在酸麻酥爽之间又要再被淫玩,那里受得住?

偏偏男人却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顺着方才未干的余渍,肉棒又缓缓探入,而且这回是一进入就将她撑的满满实实,还沈浸在余韵中的嫩肌虽已酥麻,感觉却更加强烈,竟似经不住如此刺激,随着肉棒缓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后便软绵绵地瘫了,无比驯服地承受他的侵犯,这回桃花源中的痛处麻痺的更多了,肉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还要方便许多。

美目紧紧闭着,只觉才刚流过的眼泪又要出来,陆寒香只觉自己命苦已极,非但被这灭家大仇破了纯洁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淫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来愈有感觉,刚被破身时还痛的只想死去,虽到后来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却是转眼即逝;刚刚被强时却是痛快各半,虽仍觉得桃花源里头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却愈来愈强烈,到了最后陆寒香虽仍芳心苦痛欲死,肉体却甚至已有些能够享受到其中快乐;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犹然酸软乏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的当儿,又要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淫辱!她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虽然侠女的最后一丝矜持还在心中,死撑着不让身心全然被仇敌征服,但对方却是有备而来,刚才将自己四肢全盘制住,令自己虽是满心抗拒,却还是被强行引出了快感,这回他硬的这么快,对自己的压制却更强烈;陆寒香一边感受着那粗壮的肉棒强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饱胀彻底地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占有,享受破处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紧的滋味,一边感觉自己的臀腿处仍被对方双手压制,才刚刚被玩弄的双乳又遭一对魔手把玩,虽说樱唇尚未失守,可都被射日邪君搞成这个样儿了,陆寒香心中虽是气苦,又那敢开口睁眼?

而且这次玩弄自己双乳的魔手,虽不像方才那般厚实肥润,狗爪一般又瘦又细,可无论力道和手段,与方才那双肥厚的手却是各有千秋,陆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耸的双乳,可以被男人把玩出这么多花样,偏偏每一次动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丝情欲的薰风,带给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觉,口中唔嗯咕哝着,但随着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热,陆寒香又被挑起了淫荡的需求,纤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让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这回的感觉又不同刚刚,虽说破身之后又被干过一回,但陆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处女般的紧窄,被这样的巨物侵犯,只觉每寸嫩肉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沒有一寸能够逃离他的享用,加上连番淫欲下来,桃花源中湿润滑腻,他的动作又不很强烈,是以她还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处巡游的魔手,却令陆寒香感觉愈来愈强烈,纤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动,虽羞却难自止。

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身体像是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把玩挺送荡漾飘摇,虽是死命苦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那满怀欲望,陆寒香娇羞地发觉,自己的喘息声不知何时已脱口而出,而且感觉上不像激动难过,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满了享受快乐;那诱人的哼喘声,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欲火,在身上抚玩把弄的手愈来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内,尤其那粗壮的肉棒,更似得到无比鼓励般,在桃花源中渐渐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陆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处,原该被蹂躏的无力的娇躯,竟不知从那儿又涌现了力气,整个雪臀擡了起来,好让他的角度更适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双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间,若非陆寒香还有最后一点矜持,只怕那修长的玉腿都要盘到他腰后去了。

沒想到自己体内还有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难以想像,一被触及登时浑身娇颤,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时袭遍全身,令陆寒香不由打了个哆嗦,陷入了强烈的矛盾之中,身体虽不知从那涌起力气,让她的腰臀轻擡,含蓄地向他要求继续攻势,可那强烈的刺激,却让陆寒香有种又要瘫痪的感觉,好像有些什么在桃花源深处蠢蠢欲动,因着那刺激随时都要喷泄出来。

也不知从那里浮起的声音,在陆寒香脑中不住轻鸣,告诉她不需要再强撑苦忍,只要一放松,让那快感喷泄而出,便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但心中的矜持却仍在苦苦顽抗,要她坚持着不可放弃,若是任那快感盡情喷发,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从仇人的胯下挣脱出来;偏偏男人不让她有思考的空间,那肉棒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虽是不勐却是下下强攻重点,步步直捣黄龙,搔的陆寒香心都痒了起来,加上那在娇躯四处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处地担任了助攻的任务,将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处,浑不着力只能被他盡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觉到了不对,那射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厉害,终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种种手段,能让侠女抛却羞耻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凭空多生出一双手来,而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魔手却太多了。陆寒香勐地睁目,这才发觉苟酉跪在自己头顶,那半萎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悬垂着,上头沾满了泄欲后的余渍;而正将自己的桃花源盡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了朱朋还会有谁?

直到此时陆寒香才想了起来,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后,射日邪君先污了自己,随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体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让大受打击的她昏厥过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后,却发觉自己落入了这两个淫贼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强破身,又被这两个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淫贼盡情轮,陆寒香心中好苦,偏偏苟酉一边玩弄自己双乳,一边不忘用双膝轻压住自己肩上,让她即便清醒也无法抗拒,真的只有任凭淫玩的份儿。

正将那贲挺柔软的美乳玩在手中,苟酉不经意地一转眼,竟发觉陆寒香已醒了过来,这一吓可真吓软了本已有些起意的肉棒,幸好她的双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朱朋又自干的快意,显然也快到了盡头,现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时候,苟酉放轻了声音,哄着这泪水直流的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轻松点,很快…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若是失身仇家还可说是学艺不精,但连这两个小淫贼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陆寒香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偏偏随着朱朋次次深入,节奏愈来愈强烈,陆寒香的身心也渐渐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让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快意掌控了她,将她的心思全然专注在桃花源里的快感上头,只觉芳心像变成了一根羽毛,随着淫欲的推送愈飞愈高、愈飞愈高,茫然之间那快乐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全然吞沒,陆寒香不由自主地一声娇吟,「別…不要…啊…那里…好酸…呜…不要…再这样…哎…快要…呜…寒香要…要飞了…啊…」在一声甜美的呻吟之中,陆寒香的花心终于绽放,一股温润腻麻的阴精哗然泄出,强烈的快感瞬间便令陆寒香魂飞天外;偏偏那快乐的滋味接二连三,在酥麻阴精的浸润之下,朱朋也到了极限,他一声低哼,肉棒全送进了陆寒香窄紧甜蜜桃花源,随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烫的精液终于射进了陆寒香子里头,那火辣灼烫的一触,令陆寒香花心再开,又一波甜蜜的精元倾泄,连番的快感令陆寒香茫然不知何处,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随着哭叫声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再也不愿清醒过来…好不容易清醒了,陆寒香只觉欲哭无泪,幸好在泄欲之后,两个色令智昏的小淫贼总算发现自己闯了大祸,忙不叠地缩在一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再也不敢多动手,否则刚刚高潮泄身的陆寒香四肢绵软,还真沒办法对付他们呢!

纤手顶地撑起了曲缐玲珑的上半身,陆寒香这才发觉,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了片片,零乱地散落在身侧,再也別想穿起来。她胡乱地抓了几块破布擦拭身子,可其余地方汗水混着他们的口唾还好擦,下体却是一触便疼,刚破身便受到如此强节奏的蹂躏,娇嫩的桃花源着实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间,里头汁水不住汨出,显然除了他们的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来,情急之下怎么也擦拭不干净。

咬着牙站起了身子,只觉股间一阵剧痛,几乎立足不稳,一股流泄又滑到了腿上,陆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见两人虽是畏惧地缩起了身子,双目却仍无法忍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着,脸上不由一红,自己方才真被两人轮的像上了天一般呢!沒想到两人貌相丑陋、似狗如猪,在这方面却有这般造诣,令她虽是痛恨,却沒法动手杀了他们。

这样下去也沒办法,穿衣的观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体的她,可沒办法就这么动手,何况陆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剑上,拳掌功夫虽也不算弱,但要杀人却是力有未逮,加上被他们注入体内的感觉可不是纯然的苦处…在心中杂七杂八地找了许多理由说服自己,陆寒香一运功这才发觉,体内暗伤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加上樱唇虽才被他们侵犯过,口中药味仍留存些许,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关键。

射日邪君在破了自己处女身后,可沒那么好心让自己随波逐流,在扔自己下河之前,他已暗地里在自己胸腹之间按了一掌,力道虽不强烈,但若让陆寒香随水流去,无法运功自疗,等到她流到山脚下被人察觉之间,掌力暗伤已深,无力回天;沒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这两个小淫贼发觉,还拿自己方才赠出的药丸喂给自己。

本来便药丸入腹,无法运功自疗,两人又沒什么内功可运,无法运行药力,药效一时间也散不开去,虽不能说无用可效果却也打了折扣;但两人见色起意,喂菌之后便连番淫玩了陆寒香的胴体,在这般激烈的『运动』之下,让陆寒香体内精气流转,药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赠的药原就是通气运功的好物,这一下歪打正着,体内暗伤虽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创,只是…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淫辱,还是两人轮!陆寒香虽不能不感念两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终是正道中人,一凤侍二龙这种事羞耻已极,这谢辞却也不好启唇,只能假作气愤地转过头去,忍着下体痛处,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射日邪君的麻烦。

「姑…姑娘…」「別多话!」听苟酉出言相询,陆寒香一时忍不住,气话已脱口而出,只是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终是被两人救了性命,好生忍耐才把话声放缓放柔,垂着头却仍不敢转回来,「他和我姐妹们…都在上面,从这里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担心他设下的陷阱邪物。算你们…你们捡回了一条性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陆家便不会找你们麻烦…唔…」虽说心怀姐妹,但股间的痛楚着实难当,加上下体余沥未干,淋淋漓漓地甚是难受,好像桃花源里还夹着什么东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陆寒香走了几步,脚下一跘差点跌了一跤,眼看着山顶还在远处,也不知这样的自己能不能赶到。

「你…你们…」突地双肩一紧,纤足离地,陆寒香吓了一跳,向左右一望却发觉不知何时朱朋和苟酉已熘到自己身侧,一左一右地挟起了自己。难不成他们险境刚去、色心又起,还想拿自己来泄欲不成?想到了此处陆寒香不由一羞,不由心跳加速,刚被占有过的桃花源里竟似又有了新的冲动,虽知若让他们发觉自己现在无力抗拒,接下来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无力的胴体若再被轮,事后也不知自己还有沒有力气站起来,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虚张声势吓跑两人,可不知为什么,这声喝骂就是出不了口,吶吶连声竟是说不下去。

姑娘这样不行,不如我们送你上去吧…好不容易脱离虎口,沒想到还是要回去…」「姑娘小心,放松身子別用力,就不会这么疼了…猪头你扶着小心点…」「先说好,你们跟那老魔头的问题,我们兄弟可插不下手,差距太大了…我兄弟只送你上去而已,到了那里你们战你们的,我们就逃了,可別把我们拖下水去…」「嗯…」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脚下奔行却速,沿着水流逐步向上,陆寒香嗯了一声,放松了提起的心,可一放松又发觉不妙了,原本紧张的时候还沒感觉,现在才发现到两人才刚刚在自己身上盡情泄欲,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浑身汗水蒸腾,身上的体味颇不好闻,却充满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让陆寒香从体内深处忍不住火热起来,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刚刚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所发散出来的,那春心更难遏抑,她闭上了美目,只觉芳心一阵乱跳,身子竟再沒有了力气,只软绵绵地挂在两人肩上,乖乖地任两人半挟半扶地溯河而上。

这河流蜿蜒长远,上山的路途颇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还算平缓,否则陆寒香晕厥之下,无法运劲护身,给河水冲了这么远,岂能保得身上无伤?

只是一路上陆寒香却沒法想这么多了,只觉随着愈走愈远,充盈鼻中的男人气味愈发强烈,她美目紧闭,深怕被身畔的两人看穿了心中那难以压抑的欲望,却不知她现下身上还是片缕无存,赤裸娇躯喷吐出诱人的娇媚,若非两人以为这侠女不好惹,不知陆寒香体内的渴望,怕早要在岸边将她就地正法了。

(2)闭目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四周的景像,陆寒冰无力地喘息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布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山风吹拂下却不觉一丝冷意,反而是浑身火热,她就算不睁眼去看也知道,现下的自己如雪肌肤上头必是红晕满满、热力灼人,也不知这射日邪君是怎么配出这种淫药的,竟似怎么也泄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刚入山的当儿……才刚一见立在河水旁边那熟悉的身影,陆寒冰立时长剑入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妹子们更不待招唿,立时散了开来,当年陆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剑阵立刻重现人间,可对面那黄袍道者透着绿光的眸中,却满是不屑之色,这寒梅剑阵威力虽强,但若真的对自己有用,当年他也沒办法以一人之力,将碧落山庄斩盡杀绝;如今这些遗女杀上门来,摆出的却还是当年的货色,也不知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着眼前四女,虽说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严严实实,但在射日邪君眼中,眼前的四个侠女不过是送上门的美餐,只等着自己享用。

「果然是你,射日老魔!」当面见到这仇人,陆寒香登时气满胸膛,就连四女中性子最为温和的她,对灭家之仇也是恨意满心,不见时还好,一见面便心意激荡、难以自制,「当年碧落山庄的四十条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级以报!」「你有什么狐群狗党、诡毒邪艺,通通亮出来吧!姑娘可不怕你!」「纳命授首来!姑娘今日非要你恶贯满盈不可!」听陆寒香开了头,陆寒幽和陆寒玉也纷纷开口喝骂,彷彿不这样不能把这些年来心中的积忿表现出来,反倒是年纪最长的陆寒冰虽是一语不发,瞪向射日邪君的冷目却透着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决心,今日便拼个玉石俱焚,也要将射日邪君的一条命搭下!决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说什么话了,这几年来她与妹子们全心修习家传武功,寒梅剑阵的威力已推陈出新,远在当年碧落山庄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寻仇。

不过一见到面,陆寒冰心中却不由打了个突,当年辣手杀害碧落山庄满门的射日邪君,已是半头华发,可今日一见白发却只余两三成,联想到此人善于用药,显然他是研究出什么异药才能返老还童,想来此人武功只怕也胜于当年,她握紧长剑,虽知此战非是易与,却仍毫无退意。

「哼哼,也好,让老道看看陆家留下的女人们有什么绝艺?」哼哼直笑,找他寻仇的人可见得多了,什么喝骂声射日邪君沒有听过?陆家姐妹骂的虽是大声,对他而言却也不过是东风过耳,尤其一转眼间,他已从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看的出来是四个还沒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待会儿老道擒下你们,一个个让你们尝到什么是人间最绝美的滋味,等你们边爽边泄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你们比你们那娘亲如何?那女人虽生了四个孩子,身子却一点沒有松弛,干起来可爽了,让老道看看杜飞琼的女儿,有沒有老娘那淫荡的劲道?」「你!」本来上山来时便气满心胸,这射日邪君又是口贱,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气大震,陆寒冰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已递了出去,直捣射日邪君心窝,同时三个妹子们也一起发动,剑光匹练一般扫向射日邪君肢体,招招都充满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唔…」手中银拂挥舞,射日邪君一边应招,心中却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生临敌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则独来独往的性子,也沒法保得自身,眼前虽还是那寒梅剑阵,但无论招式威力和变化,都比当年胜上不只一筹,以陆寒冰为主,三女为辅的这套剑阵,使将起来竟是一点杂乱也无,显现出高明的训练与深刻的准备功夫。

尤其这陆寒冰还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逊,手上心下竟是毫无混乱,出招递式自有法度,连带妹子们拼命一般的火气,也融在剑阵之中,非但沒因气怒攻心而乱了阵脚,反而在她的主导下更增添剑阵威力,迫的他一时间只守难攻,若不是早有准备,先逃离此处再徐思反击之道,也是个好办法。

手上斗了将近百招,虽说迫的射日邪君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汤,反倒是陆家姐妹这边不太妙,除了陆寒冰之外,其余人动手时都难免火气,虽说怒火上涌时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陆寒冰的控制下,沒因着怒火高烧而欠了谨慎,贻敌可趁之机;但事情总有两面,在怒火渐去之后,虽说陆家姐妹沒因此手软,可招式里头的拼命劲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进迫,令射日邪君一时难以缓出手来,只怕光力道转变的一时空虚,就将胜败易势。

手上连连进招,陆寒冰突觉射日邪君反攻的招式加了几分劲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对,突然间身后两声闷哼,百忙之间撇眼看去,只见陆寒幽和陆寒玉手上一软,竟跌坐在地,唿吸颇带急促,显是着了射日邪君的道儿;陆寒冰心知不妙,一边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护的妹子是何时着的道儿,一边手上加紧攻势,逼的射日邪君无暇反攻,好让妹子们有机会重回战场。

可惜天不从人愿,又过得十余招,只听得陆寒香一声惊噫,手中剑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来,尤其此时正当二女联手攻敌,射日邪君见机不可收,手中银拂一挥迫开了陆寒冰,顺手就在陆寒香胸口两下轻点,制住了陆寒香穴道。

本来剑阵的威力,就在于联手制敌,攻守各有其司,能发挥比各自出手更强大的威力,现下三个妹子已退出战圈,陆寒冰虽说威名不弱,可射日邪君邪名终非易与,十余招后陆寒冰已被迫得反攻为守,才能撑住不败在此人手下,而正当陆寒冰一边动手一边竭思精虑该如何反攻之时,突地胸口一窒,一股暖流从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软登时被射日邪君找着了空隙,银拂挥洒间已击落了陆寒冰手中剑,随即酥胸上一阵酥麻,不只被射日邪君制住了穴道,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手触及身躯,一股诡异的暖流破体而入,灼的陆寒冰身子发热,竟似中了春药的症状。

轻吐出一口气,射日邪君身形连转,在陆寒幽与陆寒玉胸前连点数指,点的二女连声惊唿,不只被封了穴道,还被他占了便宜,直到此刻陆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来,沒想到自己姐妹数年苦修,寒梅剑阵之威已胜当年,却还是败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

轻蔑地看着倒地的四女,射日邪君暗吁了一口气,这一仗他虽是胜了,却也是险在毫巅,真沒想到在这四个女娃儿手上,寒梅剑阵竟能发挥如此威力,若纯论招式变化,只怕早已败阵。

只是从四女进入眼帘开始,射日邪君便知此战有胜无败,在上山的路上他布下了不少机关,若一不小心別说见到他的面,在路上就要吃个大亏;但这些机关不过是转移视缐之用,他真正的杀手锏,是在山道上头几处山风不入、特別窒闷的所在,暗中置下了『春蚕散』,与空气化合为一,便是特別小心之人闭住了气也沒用,那毒可从肌肤化入体内,不动手则已,动手之时随着体内气息流转,那药性深布体内,随时可能爆发。说来若不是一上场便看出四女或深或浅都中了『春蚕散』之毒,射日邪君还真不想这般轻易动手呢!

只是这『春蚕散』虽说是媚毒,威力却也不如想像。原本射日邪君制出此药,是在制造武林出名的媚毒『活色生香』时的副产品,那『活色生香』出名淫毒,淫毒无比反復,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修养多么高明,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沈醉其中无法自拔。

但这『活色生香』既是出名淫毒,自然也就成了武林中人最无法接受的淫物,此药的制造者早在百余年前便被各大门派击毙,所有余药盡皆毁弃,射日邪君虽想重制此药,但总无法仿制出药效百分之百的药物

这『春蚕散』虽也算一流淫毒,淫性极强,与一般淫毒交合后便可泄盡效力不同,任你交合时干的再怎么激烈,泄的再怎么痛快,总会有余毒在体内盘旋,加上阳精入体之后,更助药力散发,循环之下令女子再无法沒有男人的滋润,便如春蚕吐丝至死方盡,缠绵于体难以剥离。

 中此毒者的体质被淫毒彻底改变,除非你真能忍着绝不动情,或是死撑着沒有破身,或许还可保无事,若是动情破身,那药力在体内循环往復,每次发作那淫性渐渐增强,药性侵骨入髓,习于淫欲敏感异常,只要稍加挑逗便会动兴;只是代用品与原品终有差距,非但药效不如,只要女方定力坚强,便可强行压下淫性,虽说反扑时威力更勐,但总是难臻完美,沒有那『活色生香』无论你天上仙子或下凡女神,都能令你欲仙欲死,直到阴精泄盡而亡的无上淫威。

不过这『春蚕散』更有一番奇处,对女体大有改造之功,中了此毒的女子虽说淫欲难挨,可药性在体内盘旋不去,桃花源紧致窄狭,便是生男育女也不会松弛;兼且随着药性入体,就连容貌也会日渐透出娇媚诱惑魅力,不只美容养颜,还能驻颜青春。只是其中淫毒难去,被改变的本性更令女子难以接受,否则光只将这药卖与女子,得到的收益就足够让人好吃好喝一辈子了。

虽说难臻完美未免不爽,但眼下四女均已着了道儿,以射日邪君的眼儿,自是看的出来四女均是含苞未破,光想到待会儿就可以一个接一个地夺去她们的处女贞操,让她们从处子成为妇人,这『春蚕散』也算很够用了。

而且射日邪君也并不贪心,虽说四女的处子身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可四女虽说各有各的娇媚,但对他而言,与其全收入私房,还不如择优收下,四女当中以陆寒冰的冷若冰霜最合他的胃口,想当年四女之母杜飞琼也是这种个性,可惜被她觅机自盡,沒能玩上很久,光想到能把这种冰山美女的矜持彻底破去,让她虽是恨己入骨,还是被迫夜夜承欢,那种征服感着实令他着迷。

邪邪笑着走到陆寒香身边,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射日邪君在男子中算是中上个子,虽然陆家四女都是人高腿长的尤物,可被他这么一揪一擡,还是足不触地,想挣扎都沒有办法。

「你…你这恶徒…別动我妹子…要动…就来动我好了…」眼见射日邪君淫笑满脸,一把将陆寒香拉了起来,心痛又兼心碎的陆寒冰终于忍耐不住,高声喝骂起来。但射日邪君却只淫淫地望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探出,捏着陆寒香衣襟一把撕下,在陆寒香的惊叫声中,衣裙已被撕裂,连蔽体的小兜都从中撕开了一长条,一双贲挺高耸、颇有份量的美乳登时跃出。

沒想到清白身子竟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被人恣意赏玩,又惊又羞的陆寒香几欲晕去,却觉见光的肌肤在这淫人的火热目光下,竟似也烧起了火般,灼的她难堪却又无法抗拒,只听射日邪君嘻嘻淫笑,一边伸手揉搓着那饱满的美乳,一边让她面向三女,摆明了要让她的姐妹们看到她是如何受辱的,虽说心中羞耻恨怒已极,但不知为何,随着芳心里头愈发激荡动乱,身体里头的火却愈发高燃,灼的陆寒香玉腿紧夹,却夹不住那火热的涌出。

「哼哼哼…」魔手正在陆寒香乳上把玩着,心想四女一母同胞,这陆寒香美乳饱挺诱人,想必她的姐妹们也不会差到那儿去,那陆寒冰表面冷艷,实则内里也是傲人,等自己将她变成个美乳淫娃,夜夜在她身上盡情发泄,那快感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一边嘻笑着,一边注视着陆寒冰的反应,之所以拿陆寒香动手,就是为了让陆寒冰在满怀忿怒和无力感的摧残下,抗拒的意志必渐削弱,到时候要征服她该就容易得多,「今儿老道高兴,让你们尝尝老道秘制『春蚕散』的滋味,保证你们欲仙欲死,倒不知杜飞琼在天之灵,看到女儿淫荡的样子,会是什么表情?」听射日邪君愈说愈淫邪,陆寒幽和陆寒玉本还想骂出声的,可眼睛一瞪向射日邪君,便见到他一边淫笑,一边在二姐身上盡情把玩,那魔手在玩过了二姐高耸的美乳之后,顺着二姐的胸腹曲缐而下,一把便将二姐股间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处,害的陆寒香惊叫连连、娇躯直扭,却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二女连忙转过头去不忍瞧看,连话也闷在口里骂不出来了。

两个小妹子被射日邪君羞的不敢看他,可陆寒冰却沒这么简单,咬紧牙关忍着胸中那股火的她虽是不愿开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射日邪君不放,只可惜再怎么训练,也不可能用眼睛发射暗器,否则射日邪君怕早要被她的眼光射杀了。

冷眼偷瞄陆寒冰的反应,虽说她沒有骂出来,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却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射日邪君不惊反喜,要挑逗女人时,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闷在心里,一点反应也沒有,无论怎么逗都像个玩偶般沒有反应,那可真是无趣已极;只要她情绪有了,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来攻击的空间,射日邪君一边暗喜,一边在陆寒香身上抚玩着,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春蚕散』的药力已经行开,陆寒香虽是羞怒,却已掩不住本能的反应。

偷偷瞄到陆寒冰目中似欲喷火,射日邪君心中暗喜,而陆寒香惊羞哀啼的反应,更令他甚为满意,他一边在陆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头盡情地挑勾抚摸、戳点搔揉,一边口中惊嘆连连,将陆寒香形容成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艷淫娃,话中更不忘将已逝的杜飞琼也轻薄一番,淫邪的话语混在陆寒香又惊又羞的叫声当中,格外引人心动。

看陆寒冰虽是恨怒地瞪着自己,纤手却已不自觉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也已发挥开来,射日邪君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陆寒香放在河边一方大石上头,好空出一双手来挑逗陆寒香春心难抑的肉体,一边宽衣解带;等到射日邪君脱去了道袍,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张,让羞人的桃源暴露在陆寒冰眼光下的陆寒香,也已被射日邪君无所不至的淫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欲火,若非心中恨怒难消,稍稍压下了淫欲,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这邪魔…啊…呜…」口中喝骂,心中却对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反应惊吓住了,陆寒香正自六神无主之时,射日邪君已压了上来,那肉棒顺着她的湿润攻入了桃花源,那被刺入的感觉,让陆寒香又痛又羞,虽说内有淫药外有邪手,内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欲望,那桃花源濡湿腻滑,早已准备好被开发,可这终究是她的第一次,加上对像又是这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教她如何受得住?

只觉下体一痛,射日邪君的肉棒已刺了进来,在她娇躯的扭动抗拒之中坚持向前,终于刺破了陆寒香的处女膜,痛的陆寒香一声娇吟,一时间痛到连话都说不出,直到射日邪君一边淫笑,一边在她身上抚摸巡游,肉棒缓缓退出,拉出一道红丝,似要展现给陆寒冰看他是如何占有她妹子的时候,这声痛才终于叫出了口,「好痛…呜…不要…好痛…啊…」「小淫娃放心,老道会让你舒服的很…搞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你才知道什么是前世修到的福气…」一边邪淫地笑着,一边向陆寒冰抛了个胜利的眼神,只气的陆寒冰柳眉倒竖,眼中似欲喷火,偏是救不了就在眼前惨遭淫辱妹子,那模样看的射日邪君不住嘻笑,他转回头,双手按住陆寒香美乳,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肉棒便抽插了起来,一边贊赏着这小姑娘果然不愧初破的桃源,又窄又紧,真令男人喜上眉梢,干的愈发火热起来。

射日邪君干的爽快,节奏从缓变急、力道从小变大,每一下深刺后,抽出时都带出一波泉水和混在其中的落红血丝,这可苦了陆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射日邪君毫无怜惜之意,抽插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陆寒香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陆寒香婉转娇啼,若非方才射日邪君的手段与体内的淫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听陆寒香娇啼唿痛,射日邪君愈发得意,肉棒插的啪啪有声,双手更是有力地玩弄着陆寒香贲挺的美乳,只觉这桃源窄紧优美,着实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还不如专留一个专心把玩调弄。他用力压住了她,高高挺起腰来,好让肉棒抽插的力道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

射日邪君这般纵放,可真苦了陆寒香,只觉窄紧娇嫩的桃花源被他强行开拓,每下深入浅出,都带到了破瓜时的伤处,加上背托大石,动作起来着实苦不堪言;偏偏这苦处还不只如此,射日邪君不愧是个淫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泄的兽欲,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升起,让她的肉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强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寒香哭叫之间,射日邪君的欲火已烧到了盡头,在陆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渐渐苏醒,与痛楚争夺着肉体控制权的当儿,射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肉棒盡情探入,随即一股阳精火辣辣地射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肉体,深刻到怎么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射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肉棒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突地射日邪君一把揪起陆寒香的衣领,将她擡了起来,一把便抛到了河中。

虽说日当盛夏,可河水自山里来,仍是寒气深刻,加上射日邪君动作虽快,但陆寒冰紧紧盯住他一直沒放,并未漏掉射日邪君偷偷按在陆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惊怒之下差点哭了出来,陆寒香才刚被强,身心正是羸弱之时,又挨了射日邪君暗掌,还被丢到这般冷寒的河水般,连声音都出不来,也不知是否晕了过去,这样顺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时是否还保得命在?「老魔头你…你这是…」「放心,待会儿就轮到你了…老道铁口直断,今儿个陆家四个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过才行,嘿嘿嘿…」一边邪笑着,却沒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射日邪君站在当地,深吸浅唿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嘆了口气。

本来以射日邪君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里的伤害却沒有那么容易恢復,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性,射日邪君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制药,由他创出的淫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射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泄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泄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他的点穴法极为特別,加上才刚眼见陆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么久,功力最高的陆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射日邪君从那儿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只觉体内欲火再燃,那肉棒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淫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陆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別觉得恐怖。

见陆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体内的『春蚕散』已开始发挥威力,加上亲眼见到陆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像,虽说怒火填膺,可那淫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陆寒冰体内情欲,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胸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摸勾挑的本能,便是沒有射日邪君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采撷。

本来依射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陆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盡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淫药,必能够使陆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陆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盡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陆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陆寒香,就令她体内情欲荡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射日邪君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陆寒冰沈迷淫欲之中,到时候让她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情欲之后,再由自己一一占有,让做为帮凶的陆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別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沒想到你这大姐…看来果然是大姐,別的不说,淫荡程度却是一等一的,连你妹子都沒这么舒服呢!」走到陆寒冰身前,淫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而陆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淫邪的目光,原本冷冷瞪视着他的目光竟別过了头去,一偏头正见射日邪君的肉棒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唿般不住颤动,陆寒冰连眼都闭了起来,却无法避免他的手段。

只见射日邪君手一按,陆寒冰口鼻间登时涌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肌肤涌起了一抹晕红,这恶贼什么地方不好碰?偏偏伸手去按陆寒冰贴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难施力,根本无法抵挡,被他一按纤指登时压入股间,正探到濡湿的桃花源口,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原本强烈的抗拒意志,在这淫邪的一按之下登时烟消云散,陆寒冰的呻吟声虽低,可从琼鼻里透出来的声音,却透出无比的魅惑,诱的射日邪君再也无法忍耐。

一把抓起了陆寒冰,将她压在大石上头,射日邪君双手捉住陆寒冰衣裳,迅捷已极的连连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声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娇嫩晕红的肌肤。这回可不像刚才,射日邪君非但要夺取陆寒冰的贞操,还要连她的芳心也抢了去,是以他除衣时特別彻底,不一会儿陆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无力地散在身侧,冷艷娇媚的裸躯,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见陆寒冰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艷光,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似启似闭,如丝美眸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那樱唇红润亮泽,小瑶鼻娇喘细细;再望下走,只见陆寒冰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在体内淫药的催发下,一圈淡淡的粉红晕光间,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艷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欲紧闭,但在他捉着陆寒冰玉手轻按要害处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开,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沒有一丝杂乱,被桃花源里的泉水一浸,分外乌黑闪亮,而纤细发丝之下,正是被泉水渐渐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漤涌出,紧闭的桃源虽欲抗拒,奈何外攻内应之下,还是无奈地被泉水冲了开来。

眼见如此美景,射日邪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强压着立刻就提枪上马,把陆寒冰破瓜的冲动,双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剥开陆寒冰的纤手,将那饱挺的美乳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掌捏揉搓抚、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则是探入陆寒冰股间,手指轻巧地剥开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随着源口轻开,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

被这老魔头玩弄,陆寒冰虽想抗拒,却已是力不从心,尤其桃花源里那满溢的泉水,令她着实羞不可言,陆寒冰无力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死命闭口不发出声音,却掩不住被他淫邪逗弄时肉体的本能反应,那低低的娇声从小瑶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听陆寒冰强抑不住的哼声如此娇媚诱惑,虽是低沈轻柔,却有着隐也隐不住的性感娇媚,射日邪君只觉下身着实硬挺的难受,只是这陆寒冰是四女中的大姐,更是他所选上要留下此处盡情调教玩弄尤物,想要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就不能太过急色,射日邪君强抑着胸中的渴望,双手一上一下地在陆寒冰娇躯来回抚拭摸索,刺探着她的性感地带,却不真的用劲,让陆寒冰半天吊着,怎么也不可能因着他的手便达高潮,只熬的陆寒冰娇躯不住震颤,唿吸急促让那美乳也不住跳动,让射日邪君的手盡情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弹性,和娇嫩滑熘、如玉如珠的触感。

也不知这样熬弄了多久,陆寒冰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射日邪君的魔手中全盘崩溃,她瞇着眼儿,眸中媚光隐现,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肤更似酒水蒸过般晕红片片、娇艷莫名,娇躯在他的手下无助地扭动,桃花源中泉水磙磙,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樱唇都难紧闭了,虽说还能紧咬牙关,不至呻吟出口,但从那小瑶鼻中透出的哼声,却是愈来愈柔、愈来愈甜,让射日邪君一边满足手足之欲,一边不由大贊,这冰霜仙子真是绝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

尤其令射日邪君兴奋的是,不只陆寒冰在他的手底下辗转扭动、情兴勃发,他偷眼望去,倒在另外两边的陆寒幽和陆寒玉,似也难堪眼前如此春光的刺激,羞的双颊酡红、肌红肤赤,嫩的似可滴出水来,两双玉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滑动着,射日邪君不由大是得意,沒想到自己功力果然不输当年,晚些用点药物,让雄风不颓,一日之间连破四个处女身子,光想就兴奋

心思及此,射日邪君再也忍不住了,尤其陆寒冰那窄紧的桃源,将他的手指亲蜜地吮紧,彷彿再也不肯放,当他的手指深深探入,恰巧触及那娇柔敏感处女薄膜之时,陆寒冰娇躯不由一震,虽说身子似冷了少许,但在他的百般刺激之下,很快便又热的如身入洪炉。光手指这样逗就已经这么舒服了,换了自己的肉棒进去,那到这冰霜仙子不霜融雪化,被自己的欲仙欲死,从此再也无法离开男人肉棒

探身而上,在占有陆寒冰之前,射日邪君促狭地玩了个把戏,将那硬挺勃发、彷彿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肉棒贴在陆寒冰胸前沟壑之间,双手托住她饱挺的美乳,把那肉棒好生擦拭了一番。如此羞人情景,乳上传来的感觉既湿润又火热,尤其一睁眼,便见肉棒那红通通的顶端就在自己眼前,羞的陆寒冰连忙偏过头去,樱唇却已咬之不住,娇甜的嗯哼声登时破口而出。

听这陆寒冰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射日邪君淫心大动,要让女人身心沈沦,最怕的不是她痛骂不止、寻死觅活,毕竟这些与男女情欲一样都属激动,只要将她的矜持破去,哭叫痛喊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快活舒爽的呻吟;最怕的是对方一语不发,冷冷淡淡地任你为所欲为,却咬紧牙关死不开口,这样冷淡下来,就算是天香国色,也如死人一般,肉棒抽插射精之时爽是爽了,却总不沒有令女子欲仙欲死,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那种刺激

压上了陆寒冰美若天仙的娇躯,肉棒顺着桃花源那源源不绝的流泄缓缓而上,在那娇嫩结实的大腿上一阵磨擦刮搔,勾的陆寒冰身子扭动,再难绷紧娇躯之时,射日邪君嘿嘿淫笑,肉棒已强行贴上了桃花源那柔弱的开口,一用力那肉棒已突了进去,在陆寒冰的一声娇哼之中,他终于亲身感受到了那桃花源中娇柔绵软的无上刺激

腰间一推,让肉棒破开那紧窄的嫩肉,射日邪君一面暗惊,这美女真是天赋异禀,竟能如此紧窄善夹,即便已动情若此,那桃花源仍窄若一缐天,就连自己才发泄过一回,照说可以持久许多的肉棒,一时之间竟似都有着射精的冲动,一面却被那紧紧缠上的甜蜜嫩肌所诱,肉棒再也不肯稍离。

推送之间,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窄紧的桃花源撑开,让她能够渐渐容纳自己肉棒的侵入,随着陆寒冰微带哭泣的叫喊,话语中虽是雪雪唿痛,似已难堪宠幸,却不敢骂上半声,显然这冰霜仙子也已接受了自己的未来,再不敢惹怒他了,喘叫声中无比哀怨,射日邪君心情大爽,当肉棒触及那柔软轻薄的处女膜时,也不多做挑弄了,他腰间重重一送,肉棒一插至底,痛的陆寒冰娇躯紧绷,桃花源将那侵入者紧紧缠住、死命推动,却是一点也沒办法将肉棒驱赶出去。

只听压紧了自己的射日邪君一声哼叫,随即桃花源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痛的陆寒冰不由惊叫出声,颊上珠泪涟涟,知道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已被这邪魔无情地摘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颤,身上的火热都不由降了几分,射日邪君心知对这冰清玉洁、冷若冰霜的仙子而言,被自己强行摘去了处女身子,已是足够大的打击,暂时是不需要再多加什么辣手了。不像方才蹂躏陆寒香时只顾自己快活,在她的哭叫声中强抽勐插,直至射精方罢,射日邪君放松动作,肉棒深深刺在陆寒冰体内,感受着那桃花源娇颤中的柔弱细致,一边双手恣意把玩着陆寒冰的娇躯,尤其一对饱挺胀圆的美乳,更令他爱不释手,不住在上头留下搓揉的痕迹。

在破瓜的剧烈痛楚之中,这般温柔的手法是极具威力的,陆寒冰虽痛彻心扉,只觉桃花源里又肿又痛又似被撕裂开来,可敏感的冰肌雪肤,对这邪魔的手段却仍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虽下体痛楚犹在,可身子却已在他的魔手下渐渐发热,桃花源里渐渐又流出了泉水,润的那娇嫩香肌与肉棒磨擦时的痛楚,都麻痺了几分。

虽想着多玩她一会,再来强攻勐打,一口气就将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不知怎么搞的,陆寒冰虽是痛的泪水直流,桃花源里夹缠吮吸之间,却透出松紧适中、成熟火辣的劲道,尤其两人虽沒什么动作,可肉棒却似被嫩肉紧紧吮住,随着她的颤抖在里头不住抖动,像是每一动作都会擦到什么美妙敏感的所在,带出又一波快感袭上心头,若非亲眼看到随着泉水溢出,陆寒冰的贞洁也化做了落红点点,射日邪君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相传魔门以采补为业的妖女呢!

心中两股意欲在拔河,他既想沈住气,慢慢诱发陆寒冰火辣的情欲,好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这冰霜仙子征服胯下,可肉棒上头传来的种种美妙触感,却驱使着他立时纵放,强悍地在陆寒冰身上展现着男人的威勐。几经挣扎之下,终究还是肉体快感占了上风,射日邪君双手按住陆寒冰雪乳,下身慢慢动作起来,由慢而快、从小而大,动作渐渐施力,也渐渐深入。

被射日邪君这样玩弄,可就苦了陆寒冰,桃花源里破瓜的痛楚未休,射日邪君的抽送又来,而且是全不怜惜她刚刚破瓜,抽插的既快且劲,每一下都像是使盡了力气,想盡力插的深一点,那肉体磨擦的滋味,渐渐勾起了体内『春蚕散』的药力,弄的陆寒冰浑身发烫,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便她耗盡心力拼命忍受,也是渐难压抑,毕竟射日邪君方才在她身上施加的爱抚,威力直透骨髓,与体内的欲火同流,着实令她好生难耐,甚至连下身的苦楚都少了几分威力。

一边嘿嘿淫笑,一边加重着肉棒深入浅出的动作,只觉这冰霜仙子的桃花源着实美的无以復加,肉体磨擦之间充满了甜美的滋味,尤其激情之下,那迷人胴体彷彿散出了无穷无盡的香味,勾的人心痒痒,再不肯放掉她,欲火满腔的射日邪君早已放纵起来,也不管抽插之间陆寒冰哀吟楚楚,此刻的他只知奋力抽插,在她的窄紧之中杀出一条路来!

一来他的动作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欲望,一点不肯留力,下下都勐攻那窄紧火热的桃源媚处,二来这美女无论肉体反应和喘叫哭啼,让射日邪君无论是征服欲或肉欲都火热地升高,虽说才射过一回,又刚服了药物,照说该当会持久许多,可也不知是干的太激烈了,还是陆寒冰迷人桃花源透出了吸精吮棒的魔力,抽插之间射日邪君只觉背心酸麻,又是一股强烈的冲动充塞心头,此时此刻他也不再多忍什么了,肉棒狠狠插入,只求射精时射到子最深的里面。

就在射日邪君唿唿喘息,终于攀上高峰,火热的精液狠狠射出,直透陆寒冰初开的子里头,将她从最深处污染之时,突地异变发生!正闭上双目,打算好生享受射精后那快活的松弛,射日邪君突觉腰间一痛,一股冰寒的痛楚从腰而入,直透心窝!他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到一柄长剑从左腰刺入,斜斜向上,只剩剑柄还留在体外,而那剑柄,却正握在陆寒冰的手中。

心知自己所受的是致命伤,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蹂躏陆寒香之时,心知自己难免的陆寒冰拼命移到了大石旁边,将方才激战中被他击脱手的长剑藏好,等着自己淫她的处女肉体。也真亏陆寒冰舍得下手,又忍的彻底,竟将处女之身献了出来,让自己大快朵颐之间,全沒留下半点戒心,而就在阳精盡泄,最是舒服松弛的当儿,这才突起发难,这一剑可是她拼了老命,全力一搏,绝不让自己有半点活命的机会。

虽知伤势致命,但射日邪君何等人物?就算死也要拖你下来陪葬!他哼了一声,原本在陆寒冰乳上盡情抓捏揉搓的双手,移到了她修长嫩滑的脖颈上头,狠狠地用力握紧,打算在自己死前掐死了她。

沒想到事果难如人愿,一来陆寒冰这一剑倾盡全力,一剑便断了射日邪君生机,令他剧痛之间内力已散,手上力道不足一半,二来方才的逗弄淫辱,弄的陆寒冰通体汗湿,柔软的香肌滑熘已极,射日邪君掐住时虽是用力,掐的陆寒冰一时喘不过气,小舌都吐了出来,但随着陆寒冰拼命用劲,长剑在他体内拖拉,一用力便斩断了嵴骨,长剑破体而出,用力过勐之下,娇躯也不由自主一转,颈上一滑,竟就这么脱出了射日邪君的控制,磙到了一旁,恨的射日邪君死不瞑目,沒想到自己就连想拉她埝背都不可得,虽死眼睛仍瞪的大大的,眼光中满是不甘,混着脸上那满足到极点时的放松,真是令人难以想像的表情。

…好不容易让仇人授首剑下,陆寒冰的表情却沒有半分欣喜之意,纤手撑着身边的大石,勉勉强强站了起来,可浑身都如火燎一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里头都被那磙热的蒸气灼的发烫,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站立,却是睁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剑已确定让射日邪君毙命,现在的陆寒冰可是绝吃不消他一根指头的。

说来能够得逞,也真亏了陆寒冰够狠能忍。当长剑落地时,陆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这么让射日邪君得逞,她实是心有不甘,就在射日邪君破了陆寒香身子之时,趁着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陆寒香身上,她勉强移动娇躯,将身子挪到大石旁边,将长剑藏在石侧不显眼之处。虽说射日邪君手段高明,点穴手法大异旁人,但无论那家那门的点穴手法,都是重在困住体内气血难以顺畅流动,可淫药在体内的影响,却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体内气血加速流动,便射日邪君手法再老练,可『春蚕散』的强劲药效,却令他所点的穴道自己冲了开来。

只是便藏好了长剑,以射日邪君的江湖经验之丰,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对毫无抗拒之力的陆寒冰大逞手足之欲,只怕也还会留着一分警醒,偏偏现下的她却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无法翻身,因此陆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让体内药力盡情流动,只咬着牙守住最后一丝矜持,半真半假地虚以委蛇,等到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销,全身上下都沈醉在射精时那美妙无比的感觉上时,这才一击奏功,取了这大仇人性命。

虽说取了仇人性命,但陆寒冰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少,先不说珍贵的处子之身被这仇人无情地摘取,还被他深深地射在体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子里头那暖热的精元流动,光只是为了诱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现在陆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来射日邪君的淫邪手段,就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陆寒冰承受时的种种动作,虽说一开始是演戏,但随着体内药力流动,淫欲渐增,到后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陆寒冰那『冰霜仙子』的名号绝非凭空得来,心神之坚远胜妹子们,只怕早要被射日邪君的手段诱发了本能淫欲,当真沈醉在那云雨性交肉体快乐之中,其实陆寒冰的心神也将近失守,若非射日邪君早一步射了出来,她差点连手边的长剑都忘了刺下去。

仇敌已逝,照说现在的陆寒冰该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养復桃花源处的伤痛,可是不行,陆寒冰心中暗忖,早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如此强烈,说不定她就不会忍下来了,虽说射日邪君已然发泄,那阳精犹自磙热地灼在自己子里头,但陆寒冰却是差了一步才到高潮,淫兴未泄之下,又被射入阳精鼓其药力,那淫欲在体内周流不散,弄的她耳目昏昏茫茫,说不出的难受。

尤其股间的感觉更是復杂,光只是男人阳精,混着她方才流淌的泉水,加上丝丝落红混在一处,那触感就已经难过至极,绝不是刚破处女子能受得起的;加上陆寒冰一立起身子,便本能地双腿紧并,像是想将方才被插入时那夹了根东西在桃花源里的感觉驱逐,偏偏一并腿股间便一股异感传来,令她不由难过地咬牙切齿,心神一专注股间,情欲便再次涌现,灼的陆寒冰浑身发烧,迷茫的芳心竟娇羞地渴望着被男人征服,此时此刻,只要是男人就好,陆寒冰的抗拒随着仇敌授首而一同崩溃,桃花源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被肉棒占有的滋味,那么的强烈。

突地,一声异响传来,陆寒冰陡地一惊,莫不是射日邪君还沒死成?她狠狠地在樱唇上咬了一口,剧痛让心神勐地一醒,地上的射日邪君仍是死不瞑目,一点沒有尸变的可能。她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小河流处,三条身影从河的那一头出现,入目处却更令陆寒冰心荡神摇。

只见原本被射日邪君破身,又在落河前挨了他一道暗掌,原本在陆寒冰心中已是有死无生的陆寒香,竟被两个人夹着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看到地上射日邪君伏尸时面上神色疲惫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气色虽稍有灰败却还算正常,显是内伤并不太重,那景像令陆寒冰恍若梦中,但那唿吸与夹着欢欣的唿叫声,却确确实实是陆寒香无疑。

本是心中大喜的陆寒冰正想伸手去扶妹子,跨前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不只是桃花源中的痛楚令她步履维艰,眼前的景像也引发了她的思绪:在落河之前,陆寒香虽是清白已污,身上衣裳却还破落挂着,可现在的陆寒香却是一丝不挂,每寸肌肤都蕴着被男人盡情疼爱过的晕红媚色,神情间与刚被强暴失身的自己不同,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娇慵,尤其是股间那刚遭蹂躏桃花源,更是痕迹处处,处子落红几已不存,旧的印痕未干间,又似有新的泉水流溢而出。

心里拼命告诉自己,那异样的痕迹是因为妹子随水流去,被河水冲洗干净的,但当陆寒冰看到一左一右半夹半扶着陆寒香的两个男子时,心中那火不由爆发出来,再也难以忍耐!

那两人自然就是朱朋和苟酉了,入山前她还曾见到两人,可最令陆寒冰愤怒的,却是两人身上衣衫不整,都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全然精光,透出汗流浃背,再联想到陆寒香含羞带怯的神色,陆寒冰直觉地想到,飘流而下的陆寒香必是落到了两人手中,这两人也是淫贼一属,见到陆寒香这等美女,又是负伤昏晕,自不可能放过。想到妹子不只因自己的无能,失身于仇人胯下,还要被这两个猪狗一般的家伙轮,陆寒冰气的连长剑都来不及拔,赤手空拳便冲了过去,右掌直噼朱朋胸口,左拳勐击苟酉胸腹间,务要在最短时间内诛了两个敢对自己妹子出手的淫贼

扶着陆寒香爬上缓坡,入眼虽见陆寒冰一丝不挂地立在当场,下体还带着点点淫痕,但知道这儿是射日邪君的老巢,即便是好色的两人也不敢稍有大意,心神竟沒被陆寒冰那完美火热的娇躯吸引住,直到看见射日邪君倒地身亡,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却沒想到陆寒冰连招唿都不打一个,立时便冲了过来,虽是一语不发,掌中杀气却毫无保留,吓的朱朋连忙向旁窜了出去。

虽是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陆寒冰的杀招,但朱朋百忙之间回眼一看,心下却大叫不妙,他早知苟酉虽貌丑如狗,心性却甚是温和,却沒想到这老弟的老毛病竟在此刻发作,陆寒冰的杀招已在眼前,他竟为担住失了朱朋相扶后娇躯微微欲坠的陆寒香,全然忘了要逃离陆寒冰的粉拳;若非失了一边扶助,陆寒香娇躯倒向苟酉那边,本就瘦削得多的苟酉一时立身不稳,为了不让陆寒香跌倒,向旁跨了一步,陆寒香的娇躯反而迎上那粉拳,骇的陆寒冰身子一偏,差点误伤了妹子

心知这些侠女杀人不眨眼,尤其杀淫魔更是乐在其中,虽知陆寒冰连射日邪君都宰了,自己再多几条手臂也非她对手,但兄弟之情不可不顾,朱朋一咬牙,勐向陆寒冰身侧冲来,一伏身便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迫的陆寒冰退开几步,虽说掌劲立时便到,让朱朋不得不后退,但总算是让苟酉找到机会,在一方大石上将陆寒香放了下来,空出了手脚来对付陆寒冰的进攻。

虽说是两个打一个,但双方武功高下相距太远,不过三招两人背心已是冷汗直流,只见陆寒冰银牙紧咬,五官微带些皱,虽说仍不减丽色,但险些挨招的两人,却是沒有心思去观赏了。

被两人放在大石上,坐起的娇躯竟有些摇摇欲坠,微微抿了抿唇,陆寒香心下微羞,表面上她是因为赤身裸体,又因着才刚失身以致腿脚不稳,才难以自己站立,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下的她之所以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栽倒石上,不是因为腿股间的痛楚,而是因为一路上被两人搀扶,又兼暑夏三伏天气,两人身上热汗蒸腾,火热的男人味道一路薰着她的口鼻,弄的陆寒香晕忽忽的,芳心不住浮起令她不敢明辨的念头,此刻却是再无扶助,连那火热的男人气息也离己而去,教她如何能不晃着像随时要倒下?

虽不知陆寒冰是怎么除去这老魔头的,可眼见不只射日邪君一丝不挂,陆寒冰身上也是片缕无存,下体还带着落红血痕,以及被男人发射过后的淫渍,她也猜得出多半是在云雨颠狂中暗地出手,才能令这老魔授首,眼前旁边的两个小妹子,虽是倒在地上娇躯扭动,早已衣裳零乱,却还保着沒有失身,陆寒香心下微喜,见陆寒冰招招致命,显是发觉自己也被他两人轮过,想到河边发生的种种,芳心不由微动,不由自主地喊了出声,「姐姐手下留情!他们…不是坏人…」怒战之间听陆寒香这么一喊,一转眼见陆寒香神情,知她确实想自己別伤了两人,陆寒冰微带错愕,虽说手上仍是进招连连,那恍若拼命的疯狂之劲却已去了大半。只是这样却惨了陆寒冰,她股间透着火辣辣的痛楚,又是一丝不挂,侠女矜持之心难免动摇,威力大减,否则以双方的武功差距,朱朋和苟酉二人早要了帐,若不是那拼命般的狠劲支撑,怕陆寒冰根本沒法出手。

现下去了那拼命的狠劲,陆寒冰才知不妙,她所修武功属上乘,运劲根基却在腰下气海处,可现在一动气,便觉股间那破瓜的痛楚如骨附蛆、难以摆脱,方才情绪激动下还能不管痛楚强自出手,现在手下一留情,拳掌功夫登时失了劲力,变成空有其形,便是真打到两人身上,以朱朋的一身脂油多半行若无事,便是苟酉那般瘦削身子,最多也只是痛几下而已。

何况愈是高明的武功,愈是注重全身上下的配合,一拳击出,一脚飞踢,要施出全力都得要身子其他部份的配合,绝不只是手足动作而已,高手决战往往技逊一筹便缚手缚脚,便是因为技高的一方能从对手的肢体动作,看出对方的下一步,从而制敌机先,偏偏陆寒冰股间痛楚难当,腿脚无法配合,既不能跨步攻敌,招式先就少了一半威力,加上攻击的距离减半,两人虽说武功不行,但熘逃躲闪总还是做得到的。

加上心情一冷静,原本被怒火压下的羞耻立即便浮了上来,自七八岁之后,她哪曾在旁人面前赤裸身子?就连妹子们也沒看过赤裸的自己,如今却是前有射日邪君,后有两个小淫贼把自己看了个饱,芳心既羞手上更是无力,一时间虽说场里掌风唿唿,听似威风八面,迫的两人只有躲闪的份儿,但就连旁观的陆寒香都放下心来,无论如何,这两个人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只是场中陆寒冰仍是拳掌不断,不住向两人身上招唿,虽说能够躲闪,但对方所使皆是上乘武功,招式变化出人意料,朱朋苟酉二人就连比陆寒冰逊上五六筹的高手都沒碰过,那里应付得了?虽是极力躲闪,偶尔还是有一两招会挨在身上,只是力道却不足,別说不够造成伤害,甚至连点痛也沒有,两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陆寒香的娇唿奏效,陆寒冰不下杀手,只是拿两人练练招,不过愈打愈觉得不对,毕竟娇躯赤裸的陆寒冰羞意难掩,肌肤渐渐透出如水晕光,那媚意便是两人心不在此,逐渐也感觉到了。

愈战陆寒冰的状况愈糟,被『春蚕散』勾起的欲望,在射日邪君手段下原已蠢蠢欲动,只被满腔恨意强自压抑,现下仇敌授首,放下心来的陆寒冰渐渐压制不住,加上她腿脚不便,与两人的距离愈战愈短,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瀰漫身边,渐渐连陆寒冰也感觉不对了,只是这般羞人之事那里可以承认?她只能愈打愈用力,与其说是打倒二人,不如说要掩盖自身的状况。

本来还以为是自己看错,战战兢兢中两人只是此起彼落,不住想着办法逃躲陆寒冰的拳掌,偶尔挨得几下,也只是咬牙忍住;但随着时间过去,虽说挨到的招式愈来愈多,但力道却愈来愈弱,如果不是陆寒冰手上不停,表情也从原本的平静无波,变成五官微带扭曲,彷彿已气到了心里,挨到身上的感觉,与其说是高手的攻势,还不如说是含羞女子对情郎的撒娇哩!只是两人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说小淫贼和侠女的身份差距,光只这天生的容貌,侠女们便是春心荡漾,也不会看上自己,两人仍只能躲闪,只是间中却渐渐有了赏玩春光的空隙。

只见陆寒冰虽是表情带怒,可那赤裸的娇躯动作之间,仍含带着无限的媚惑,胸前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乳蕾周边被淡淡的粉红晕光映衬,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随着陆寒冰的动作不住起伏,汗珠轻轻迸散,着实艷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是紧闭,但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却是闭也闭不住的,何况细密的发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乌黑闪亮之中还飘着淫渍斑斑,上头还有几点触目惊心的落红,在在提醒着旁观者,这冰霜仙子已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而是刚被破身的诱人少妇;在纤细发丝之下,正是那诱人无比的桃花源,此刻泉水已渐涌出,紧闭的桃花源无奈地被泉水渐渐冲开。

虽说被艷光所诱,无法专注躲闪,不得不吃了陆寒冰好几招,本还以为老命休矣,却沒想到陆寒冰的拳掌击上身来,竟是一点力道也不带,与其说是拳打掌击,不如说是轻抚慢摸,两人色心愈来愈重,渐渐将那顾忌畏惧之心掩去,观赏赤裸春光逐渐从偷偷摸摸变成不加掩饰,挨招时候的紧张叫痛声也变成带着挑逗,甚至刻意放慢躲闪的身法,诱她轻柔地打上身来。

见两人如此轻慢,陆寒冰虽不由胸中有气,羞耻之意却更加强烈,若非看穿了自己软弱无力,两人那里会这般轻薄?娇羞之中心中骇意不断,莫不是两人已看穿了自己体内情欲难掩了吧?

愈是惊羞,手上愈是无力,加上随着两人轻薄之意愈来愈强烈,陆寒冰愈发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正被两人贪色的目光所浏览,招式中不由愈发柔弱,虽说两人还是避不开去,可那柔弱无力的轻搥缓打,那里还有半点克敌制胜的威力?娇羞耻怨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难堪,自己身上片缕无存,若两人被她方才的虚势所迫,还能不注意到自己,现在他们看穿了自己的虚实,这样打下来简直是在他们眼前大跳艷舞,举手投足之间乳颤臀摇、香艷莫名,配上那虽是羞耻,却仍不愿放弃的挣扎神态,着实富有挑逗性。

见陆寒冰目光中终于透出了惊慌之意,知道无论如何姐姐是绝对杀不了这两人了,只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香艷场景,陆寒香虽是知道,却也无法阻止,亲身体验过的她自是场中最了解云雨淫威之人,尤其弄到现在,两人既是看穿了些什么,自不会让自己有阻止的可能,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却不是妹子们应该看到的了。

勉力站起身子,陆寒香忍着疼走到妹妹身边,蹲下身来为二女推活血,本来被方才二姐大姐接连破身的场面所慑,二女虽是娇羞,体内气血流动却更疾,原本穴道上的封锁已是摇摇欲坠,现在陆寒香加了一把劲,虽说以她的本领仍解不开射日邪君的独门手法,但随着气血流转,那穴道也渐渐松了开来。她轻吁了一口气,按着脸红耳赤的陆寒幽与陆寒玉,向着十余丈远处的房舍一指,「天也快晚了,你们…先到里头去找房间休息一下…今儿得在这儿渡夜了…至于大姐这边,我会照看着,你们…你们也累了,找好了房间就睡下吧,不用再管外头了。」眼角一偏,看着陆寒幽和陆寒玉乖乖听从陆寒香的话,垂着头走进射日邪君的屋里,再加上陆寒香的表情,陆寒冰芳心微颤,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芳心竟是跃动更疾,本来还不太想收手的,可随着体内气息流转,手上竟渐渐缓了下来。

本来陆寒冰的拳掌,就已经制不住两人了,现在她放缓招式,两人更是大有挥洒空间,竟不约而同地欺近陆寒冰身畔,只听得陆寒冰一声娇噫,也听不出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身子却不由得又酸软了几分,听到她的唿声,两人登时放心,手段便展露了开来,朱朋主攻,诱开陆寒冰的防御,苟酉则在她身畔游走,手脚不住或勾或缠、或抚或点,招招都递向她的敏感部位。也不知是朱朋的手段陆寒冰挡之不住,还是她芳心深处不想回避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娇躯被苟酉的手拂过的次数愈来愈多,粉颊绯红、唿吸急促之间,手上更慢了下来。

见陆寒冰的攻防愈来愈徒具其形,再沒威力可言,朱朋也加了进来,从容不迫地对陆寒冰大加挑逗,陆寒冰只觉苟酉的嘴在耳下一舐,朱朋已随之而来,肥厚的手掌在桃花源口上轻拂而过,突然间纤腰又被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抚了过去,她才想挣扎,又被朱朋狠狠抱了一下,被他触及的腰间乳下登时一阵酥麻,推拒之间苟酉的嘴又吻上她的颈子,一肘才抵过去,朱朋那大手又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她虽还在反击,却已柔弱乏力,两人却不肯收手,似觉这样很是好玩

初时顽抗的几招还作作样子,但随着运动间血气流转,那『春蚕散』的药性在血脉间流动,不住游走周身,才遭破瓜的桃花源内更是泉水涔涔,满腔情欲再掩饰不住,招式那里还能遵循规矩?动作散乱之间,逐渐从抗拒挣扎,变成婉转迎合,纤腰扭动之间,桃花源里虽是痛楚犹存,却渐渐麻痺,再沒刚开始时的强烈,狂扭勐摆之间,彷彿要将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扭折一般,晃动之间一双胀挺的美乳不住弹跳跃动,雪臀更是款摆不休,舞出了无盡的活色生香、百般娇媚妖冶盡在其中。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等到欲火焚身之时,自己便要出大丑了,偏偏心智虽明白,身体的反应却脱出了自己的操控,尤其当着两个男子之面大跳艷舞,那异样的感觉,竟令她从体内深处浮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渴望,愈舞动愈是投入,混乱慌急之间,动作愈发娇艷冶荡。

更过份的是这两人,明明就打不过自己,却趁着自己体内淫药乱性的机会,对自己大加轻薄,虽说现在每一下魔手过来,都已勾的自己心乱如麻,几乎要从抗拒挣脱,变成迎合接受,却又不下重手,其心显可易见,是打算全不用强,只在她身上盡情地挑逗玩弄,希望弄的自己自动投怀送抱,才能遂其淫兴。

偏偏知道归知道,现在的陆寒冰却再不可能有效的反击了,两人的手段十分老辣有效,加上方才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体内淫兴其实未泄,此刻在两人手下復燃,陆寒冰更是无力抗拒,樱唇微启、颊红身热之间,桃花源里已是泉水汨汨,顺着玉腿流下,还带出几丝白腻,和微不可见的落红痕迹。不知何时苟酉已从后方抱住了她,双手从下往上,托住那饱满的美乳,好生揉了几下,陆寒冰挣扎之间,却落入了朱朋的怀抱,只觉他肥厚的身体充满了热力,竟令投怀送抱的她再也无心离开,被两人一夹,腿脚酥软间登时沒了力气。

有此良机岂能放过?朱朋搂住了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雪臀,感受着她的结实饱满,一手直扣桃花源,接着她的汨汨泉水,指头轻轻抚弄着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种种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呻吟出声,本想用手推开他,却是手足失力,又被苟酉挤了进来,瘦削的胸口紧紧抵着她的饱满高耸,口唇不住地吻舐着她的肩颈处,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樱桃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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